“好的,你下去吧……”南宮伴月看著漫天的雨越來越大,天色也越暗,點了點頭。
這是個僅有三十來戶村民的小村子,四野全是茫茫草海,和一條蜿蜒如蛇的河流在村帝流過。再過十五天,應該就能到達與北野大漠接壤的‘參中’鎮了。而其東西兩方的臨百,晝作已淪入了獨孤武都的手中。這次軍隊的計劃是先奪取中路的參中,而後以參中為據點奪下臨百和晝作,完成北野領土的收復。可是劇探子回報,天抗族已經開始南下了,也許在中途就會與天抗族短兵相接。
這次達爾雄狼率兵五萬,比琪親王子只分到了五千士兵。南宮伴月與比琪木沒帶過兵,打過仗,依南宮伴月的觀點就是“輸了我們就把責任推到老熊身上,贏了就是我們的功勞,反正我們也沒打過仗,這次只要不死有命在就是最大的贏家。”南宮伴月非常清楚,自己和北野的韃子沒打過交道,讓阿木率兵一定會輸得血本無歸。還是讓熊人去打吧。反正只要保得阿木的小命就行。南宮伴月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而在達爾雄狼眼中,比琪木這個親王對自己如此信任,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取得勝利,而退位讓賢,以親王之尊進入北野,皇族對自己如此信任,一定要漂漂亮亮地打好這一仗,帝都還會有援軍的,自己只不過是先鋒部隊。
大隊的人類軍隊如一條黑色的河流一般進入了這個小村子,隨後四處都搭起了帳蓬,士兵們開始歇腳,開始閒聊,開始追逐嬉戲。
南宮伴月與木下·尤里三人四處走了走,南宮伴日因為在訓練三衛武士學習如何使用紫月亮P…85_式_9mm_武士衝鋒槍’,沒有跟過來,比琪木因為前天晚上收服‘無影紫角龍獸’,消耗了不少體力,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應該在和周公下棋。
“主人!您看那人……他解下褲腰帶,準備上吊……”木下·尤里道。順著木下尤里手指的方向,一個男的正把自己的褲腰帶,搭在村邊的一顆歪脖子樹上。
“咦?看看他在搞什麼東東。”南宮伴月道。
那個男的已經上吊了,雙腳一蹬幾塊磊起的石頭。“把他給我救下來!”南宮伴月道。木下·尤里三人把他給放了下來。南宮伴月走近了他,這是一張很俊逸的臉,金色的披髮柔中帶曲,白晰的面板與稜角分明的面部輪廓,著一身灰黑色的袍子。
他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四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男孩子。紅唇微啟:“你們,為什麼要救我?”
“你這麼年輕,好好為什麼要死要活地,是為錢嗎?”南宮伴月的手摸向了自己的錢袋。
“三十個金幣夠嗎?”南宮伴月把金幣放在了他的手裡。在南宮伴月眼裡,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問題用錢解決不了。
他搖了搖頭。“一張水晶卡夠嗎?”南宮伴月取出一張晶卡放在了他的手中。
“謝謝你……不是錢的問題。”男子輕輕地說。
“不是錢的問題?那是什麼?”南宮伴月又問。
“難……難以啟齒……”男子臉色有點微紅道。
“該不是為了女人?這個就麻煩了……我們全是軍人,全是男的,沒有女的,不好意思哦?”南宮伴月笑了笑。
“你好聰明,是為了女人,可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我就不信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南宮伴月道。
“解決不了的。”男子失意地眼角溼潤了。
“不管怎麼說,我想幫你。”在南宮伴月眼中,這次與天抗族的戰爭,自己也許會死,而且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奇‘書‘網‘整。理提。供'。三個匪類早就覺得南宮伴月不是個壞人,他的舉動三個匪類也認為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來!喝口酒!”南宮伴月從腰間取下酒壺,遞了過去。男子接過酒壺狂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