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曉那位渡劫無雙的態度,結果出來了,但此舉,恐怕會惹得縹緲瘋狂。
然而又出乎意料,縹緲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將刺殺的渡劫屍體曝曬在山門前,連著他的道器一起。
一座仙山之巔,古雅的閣樓內,坐著幾人。
“苦了老祖,縱橫天下幾千年,名震天下,還有五百年壽元,到頭來,卻要動用鎮宗道器,不惜灰飛煙滅,去假扮另一人。”
長桌上,一位少年模樣的修士長嘆。
“沒辦法,這些宵小聯手,我縹緲擋不住,只能藉助那位渡劫無雙的威名來震懾他們,以爭取時間。”另一人開口。
“如此,那些人很長一段時間內不敢有小動作了。”她又嘆了口氣。
此舉實屬無奈,北域各仙門絕不會任由她成長起來,肯定會有試探。
啪!
寧天拍案而起,長嘯道:“若我為渡劫,怎懼這些宵小,何須老祖赴死,借他人威名。”
“為了營造出我與縹緲走在一起的假象,真是下了苦功夫。”霧院,陳深眺望遠方道。
他沒多在意,轉身回屋閉關,修為要突破了。
轉眼,時間在各方猜測與討論中流逝。
次年,風平浪靜。
不過天下人追逐的渡劫無雙破境,修為提升至渡劫四層。
轟隆!
陳深如日中天,目中閃爍精芒,周身道蘊流轉,法則低鳴,稍微洩露些氣機,便如驚濤駭浪席捲,使得空間都有不穩固的跡象。
接著,他收斂一切氣息,出了屋子,去了一趟皇陵。
今日金鱗墓開,還需聖師坐鎮論道。
“張平?”看到論道場上空的一道身影,他眉頭一挑。
多年過去,對方已是聖師。
其實以對方的天資,金鱗已是終點,不過張平不再給自己壓力,看淡了聖師境界後,反而有了大收穫,在十年前晉升為皇陵聖師。
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吧。
“張道友。”陳深走了上去,打了聲招呼,對方也輕輕點頭。
之後,二人沒再有交流,自段離之事發生後,他們間的關係的確淡了。
陳深遇見還會打招呼,限於點頭之交,而石燦則會直接甩臉色。
論道結束後,他去看望老聖師餘情,對方已至大限期,壽元只有兩百年不到。
兩百年很長,是凡人的兩世,但對修士而言,轉瞬即逝。
陳深很尊敬這位老前輩,怕對方在自己閉關的時候坐化,基本上每次出關都會去看望他,屬於見一次面少一次。
這位天資平庸,是靠著時間一點點熬上去的,返虛三千年,他成聖師時,已兩千五百餘歲。
“小陳,你又來了。”餘情蒼老的不成樣子,笑時,皺紋佈滿了面容。
“還有我!”石燦說道,不止陳深來了,這位也跟著過來。
接著,餘情讓下人做了一桌子好菜,三位聖師坐而論道,把酒言歡。
第二日,陳深開始煉製道器。
雖有道器傍身,但其上的大道之力用一次少一次,只在關鍵時刻動用,一般情況還是多煉製些殘缺道器防身。
十五年後,明仁五百八十七年。
陳深煉製了共五件殘缺道器後停下,又去看望了一次餘情,接著,開始閉關,提升修為。
時間如白駒過隙,蟬蟲不知鳴唱了多少秋。
轉眼,來到明仁六百四十一年,百年一次的仙會再次舉行。
不過這次,皇城有些蕭條,沒有以往熱鬧了。
盛會來臨時,百年前的截殺事件似乎還歷歷在目,總會讓人提起。
“這次各大仙門的確來人參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