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和我們有關?”接著長青繼續提問:
“而且……”
“為何判的這麼迅速?”這番話語使得閬愣住:
“怎麼回事?你不知道嗎,這不是你 的結果?”
“你還以為你已經接受了審查只不知道判決而已?現在的情況如何?”
此時奮也同樣迷惑不已:
“可是這案子顯然與你不無關係啊……”
“況且即便不是與墨寶相關的案子,近期你和貳的頻繁接觸也應該引起關注,按照正常流程,你肯定會受到傳訊才對。為什麼這次你居然完全不知情?這其中似乎另有隱情?”
秦長青搖搖頭。
關於貳受審之事,他確實毫不知情。
然而對此並未多加揣測。
他微笑著說:
“這並不是什麼大事。”
“關鍵是這名工匠已被判決,從此不再打擾我便是好事。”
“再說關於墨寶的問題,不僅僅是涉及我一個人。這塊墨原本是我送出的,後來應該是簿氏解禁之後舉報了上去。”
“而且昨天有位工曹到場監督。”
“或許是為了避免家醜外揚,迅速審理此事,這在一定程度上是可能的。”
閬也點頭同意。
奮接著說道:
“這種情況的確可能發生,只不過這樣做事態顯得不夠正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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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瞭解,那名工曹也因此受到懲處,被減俸兩個等級,還被罰了一個盾的錢,據說他對此案事先並不知情,因此也受到了無辜牽連。”
閬不屑地說:
“什麼無辜之過?”
“那個工曹完全是咎由自取。”
“身為工曹應該稽核所有寶物,但依然將其進獻上去本身就是重大失誤;另外該匠人在強買強賣和試圖勒索的情況下加重了事態。”
“根據《效律》,若發生問題,相關人員包括官吏也會承擔責任。”
“此位工曹定會遭受連累懲罰,好在他及時阻止並向朝廷主動彙報,如果晚了點,可能會比免職更為嚴重,說不定也會被直接撤職。”
由於閬的父親是出身獄吏,閬自幼接觸律法,對相關條款頗有研究,對於案件分析也有獨到之處。
秦朝有兩類免官措施,“免”代表可以再任職,而“廢”是永久不能復職,無論日後有無戰功,都再無法入仕途。
對此秦長青他們也並沒有繼續糾結。
事情最終妥善處理就好。
閬和奮二人則對於秦在打貳的那場景更為熱衷,討論如何用力、何種方式擊打效果最佳等,這讓秦哭笑不得。
然而好景不長。
課程開始了——算術課。
老師令史儉是一個十分嚴肅的人,整日拿著算籌,在桌上反覆運算。
學生們都不敢問他在幹什麼。
進教室後,
這位老師一如既往。
在牆上掛上黑板。
隨即講授起來:
“今天的學習內容將是衰分演算法,用於分配官僚階層的供稅……”
嬴政今日未去咸陽宮殿,卻去了皇族子學室。
學室位於宮城西側園林中,在太子的直接監管之下。
然而嬴政一直未立太子,故無太子傅一職設定,不過也沒有撤掉負責此事的相應機構成員。
故此地方成為了教育皇族 的學習場所。
早期鑑於宗室子孫有限,一些大臣的孩子也有機會就讀於此學室。
目前,此教育處由副太子傅領導。
一進入學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