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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聲音消失的那一刻,易璟煬的臉色已經黑青黑青,皇甫月溫柔一笑,咬牙,說:“煬煬啊,看來,我現在就應該去拿老虎鉗,來試一試老虎鉗的威力。”
“我是冤枉的。”易璟煬一臉冤枉,“那個女人,我連一根汗毛都沒碰,就派人把她送出去了。”
為了這事,他下令,對白夜石巖二人通緝了半個月,讓他們過了半個月過街老鼠的生活,要不是他有事找他們,他們現在還在老鼠洞裡窩著呢。
皇甫月面無表情,哼哼兩聲,道:“我記得有人曾經說過,想坐懷不亂,真的很難。”
“月兒寶貝,那是因為物件是你,因為是你,就算你不坐懷,我的心也亂啊。”
見皇甫月送給他一個白眼,易璟煬一臉冤枉,舉手發誓,“我發誓,我說的句句屬實,我保證,我的第一次是給了月兒寶貝,而且,往後的每一次,我都會奉獻給月兒寶貝,別的女人,就算脫沒了,自動送上嘴,我也絕對不會嘗一口,別說想要一次,就算半次,我也不給。”
皇甫月臉頰抽了抽,靠,這廝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這件事,透過,下不為例。”皇甫月說:“還有,以後你再也不許像昨日那樣欺負我,否則……”
“我知道了,月兒,你要是還不解氣,你就繼續咬。”只要她咬痛快了,就不會再生氣,不生氣,那他就可以再次欺負她。
易璟煬可憐兮兮的伸出沒受傷的手腕,送到皇甫月的嘴邊,皇甫月一把拿下來,沒好氣的瞪她一眼。
算賬到此結束。
易璟煬笑的妖嬈,死性不改,一把扯過皇甫月,坐他腿上,這舉動,似乎已成為一種習慣,一種只要有她和他在,她必須坐他懷裡的習慣。
“剛才,我進門之前,好像聽到了吳家兩字,這是怎麼回事?”皇甫月穩穩的坐他腿上,玩著他長長的頭髮,閒閒問道。
這廝,擁有一頭比女人還要柔軟的頭髮,就連身為女人的她,看了都要嫉妒三分。
“沒什麼,只是給吳家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易璟煬回答的輕描淡寫。
“呵呵,吳傢什麼時候得罪你老大了?”小小的教訓,就算她不用猜也知道,他所說的小教訓,肯定會讓吳家損失半壁江山。
易璟煬笑問:“你以為呢?”
皇甫月一愣,突然想到她和他第一次正式見面時,她被吳雪豔追滿街跑,而當時,就是他救了她一命,要不然,她被吳雪豔抓了,吳雪豔還不一定要怎麼折磨她呢。
她愕然,問:“你對付吳家,難道是因為我?”
“你以為我易璟煬的女人,隨便一隻阿貓阿狗都能來追殺?”
皇甫月心裡微微顫動,問:“煬煬,你把吳家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讓吳家沒了傳承的後人而已。”
“不會吧,你把吳家男性子嗣都給滅了?”
靠,這手段,也太狠了吧?
“只是小小懲戒一下而已,吳家的人應該多謝你那日沒受傷,要不然,吳家就要徹底消失在這個世間上。”
易璟煬說的無情,臉上卻溫柔無比,皇甫月知道,他是一個極度護短的人,吳家人欺負了她,他自然不會讓吳家人好過了去。
她笑意凌然,摟著他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謝謝,這是獎勵。”
“這獎勵太輕,為夫不滿意。”
“好,獎你一個法式熱吻。”
還未等易璟煬明白什麼是法式熱吻時,皇甫月就狠狠的壓著他嘴巴,又咬又舔又吸,毫無技巧,就像是小狗在用力啃骨頭似得。
易璟煬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反被動為主動,引導她溫柔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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