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得自己真的很像女人嗎?”
兩個人目光交會時激爆出火花,可見他們在苗疆時可能就處得不太好了,他鄉相遇,更是新仇舊恨一起湧上。
“喂,你說話給我小心一點,我當女人是逼不得已得,是我老孃聽了什麼鬼算命仙的話,說我不當女的活不久。一個男人不能當男人已經夠倒黴了,你別每次都拿這話來刺我,我是慘到不能再慘了,你懂不懂啊?”
桃花似乎又要發火的說下去,後來他目光一轉,反倒笑了起來,“秋蘺,別這麼酸溜溜的,你今年是不是拿不出什麼好東西來當神子的壽禮,所以嫉妒我啊!告訴你,今年我要去偷皇帝的玉璽來送神子,你說這禮有不有趣?別以為你每年送禮都送到神子的心坎裡,你就比我強,今年我一定會比你出色的。”
解楓情不敢置信地聽著。
偷玉璽?
那可是殺頭重罪啊,這個人卻說得像喝茶下棋般的簡單。
想不到秋蘺只是挖了挖耳朵,沒當一回事的道:“還算是有點有趣啦,不過請問一下,你的天敵現在在當什麼官啊?”
桃花臉色一黑,沒有回應他的問題。
秋蘺諷道:“怎麼了?說不出話來了?你不是說你遲早會幹掉他嗎?人家都當上大將軍了,你怎麼幹掉他啊?還有空到杭州來玩,你真是閒到很丟臉耶!我們苗疆那一群人,就只有你讓我覺得慚愧喔,因為你每次說得出都做不到。”
桃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站了起來,指著秋蘺怨聲道:“喂,你到底是要幫我,還是在損我啊?虧我們一同在苗疆生活那麼久,你卻給我一堆氣受!你有沒有想過,每年我捐了多少銀子給神子,提供你們這些在神子家白吃白喝的人生活,你不感謝就算了,竟還嘲諷我!”
秋蘺更正他的話道:“喂,你說錯了,你想想看,你每年到神子家,苯手苯腳的摔壞了神子多少東西,那些銀子哪夠賠啊!還有,就是因為一同生活過一段時間,我才給你氣受。奉承你的人,在你身邊有一大堆呢,我是說真的,你跟你那天敵後來搞得怎麼樣了?”
桃花頹然的坐下來,一臉煩惱得快要瘋了的模樣。
“我能拿他怎麼辦,他一來不喝花酒,二來不敗光他們家的家產,三來又甚得皇上重用,四來,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在邊疆防守啊,我要幹掉他都沒機會,不過……嘿嘿!”
桃花笑得很得意,顯然是想到很好的計謀。
“他最近不在邊疆,皇上叫他回來當侍衛頭子,我正想要好好的搞他一搞,等我偷到了玉璽……哈哈哈,我就等著看他從一品大官變成芝麻小官,總之我一定要他死得很難看就對了,以消我心頭之恨!”
秋蘺拍了拍他的肩膀。兩個人現在看起來又不象是仇人了,反而像是朋友。
“喂,桃花,那很好啊,不過神子不是給你個訊息,好象說你要跟什麼人在一起才能活下去是嗎?怎麼都沒有聽你說過?”
桃花摸著頭道:“我怎麼知道?神子只說了個騰夜,我也不懂那是什麼意思,你要不要幫我查是什麼意思?”
“聽起來很像你天敵的名字,他不是叫浪騰夜嗎?”
桃花沒好氣的尖聲道:“喂,你別觸我黴頭,你這麼一說,讓我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我又不是倒了八輩子的徑,跟那種人身心結合,天啊,我要吐了……”桃花果然一副快要吐了的樣子。
“我不行了,一想到那個混蛋,我就渾身不對勁,拜託,秋蘺,你不能說些有趣的事嗎?”
秋蘺只好換了個話題,桃花似乎也很高興遇到他,兩個人講了一個時辰還沒說夠,而解楓情則是從一開始就被桃花給嚇著了,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呆呆的讓他們說了一個時辰以上。
不過基本上,他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