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湘撫過一個地方,他那地方就像被火燃燒,又熱又痛,渴求著更多的接觸;若不是他的身體瘋了,就是他身在一個瘋了的夢境裡,身為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撫摸竟還有感覺,他一定是瘋了。
“玉劍,你的肌膚又滑又嫩,比女人還好摸,摸起來好有彈性,像吹彈可破一般。”
調笑似的,宋逸湘絕美的唇角逸出了讚美,但是這種讚美倒讓馮玉劍只想一頭撞死。
就在他的眼前,宋逸湘脫下了衣物,絕美的臉蛋,卻有著強健精瘦的身材,且胯下正顯示著情慾的流竄,就連不解人事的馮玉劍都知道男人的那個是用來做什麼的。
“啊……唔……”
他還來不及驚叫,宋逸湘就火熱的堵住他的唇,一隻手則遊移過他的腰腹,來到他從未被人愛撫過的私密處。他拚命的搖著頭抗拒,卻被宋逸湘更蠻橫的強吻,而他手上的動作就更加的激狂。
一個男人被人如此的撫摸,說沒有感覺那絕對是騙人的,更何況他現在全身虛弱又火熱得直冒汗,被宋逸湘愛撫的私密之處,已經快受不了的顫動著。他低叫了一聲,羞愧難當的宣洩情慾。
他又羞又氣又惱又急,卻被宋逸湘按住身體無法反擊,然後他膽戰心寒的發現,宋逸湘不但沒有因為這樣而滿足,反而將手往下滑,滑到他連想也不敢想的地方!
他低吟一聲,汗水成串的落到床鋪上,痛到極點的感受讓他全身僵直。為什麼?他的眼神一定強烈的說出這三個字,因為宋逸湘眼神正經的回答了他:“因為我要跟你身心交合,我沒有時間慢慢的引誘你,我等你已經等很久了。玉劍,我愛你,我一直到你成為武狀元后,才真正的知道你就是我要等的那個人,既然你是我等的那個人,那我要你馬上成為我的人。”
什麼愛不愛的,什麼成為你的人,這麼莫名其妙的話,任誰都無法接受。馮玉劍越是用力的扭動身體,宋逸湘在他緊密的禁地就越放肆,他就像被蜘蛛給網住的小蟲子一樣無法動彈,淚水跟汗水落在裝飾華麗的床鋪上,他這一生再怎麼樣想,也無法想像自己身為一個男人,會被掌門師叔壓在床上毫無抵抗能力的凌辱。
“放、放……唔……啊!”
連話也說不完整,馮玉劍憤恨的淚水直滾落,如果可以死,他現在寧可死,因為他的身子因再三的愛撫而鬆軟,包覆住宋逸湘的狂縱,呻吟出聲的他身體在激愛之中微微的顫動渴求,連聲音都只發出求媚的聲響,但是那不是他的意志。
“我不能放你走,玉劍,我說過了,我要跟你身心交合,現在只是身體,假以時日,你就會愛上我。”
他怎麼可能會去愛上一個男人,而且他還以這樣的手段對他,馮玉劍心都冷了,只怪他自己對人沒有防備心,引狼入室,還好言好語的相待;怪只怪自己根本就是個蠢呆。
宋逸湘拭去他額上的汗水,吻上他的唇,慢慢的抬起他的腳;馮玉劍全身顫抖,硬把臉別過去,羞憤的淚水狂流,現在的處境讓他知曉他已經欲逃無門,因為他連抗拒的力氣都沒了。
“我愛你,玉劍,我絕不是與你玩玩而已,我愛你,是真的愛你,我要你也愛我,要你也不顧一切的愛我。”
我才不可能愛你,馮玉劍想狂吼出聲,卻咬住牙,禁不住齒縫裡的痛苦呻吟,那超乎想像的狂暴硬要侵入,雖已預作準備,但那還是太激狂了,他就像要被撕裂成兩半似的發出了哀鳴。
他的聲音已算是慘叫了,宋逸湘卻還是一樣執意的前進,並完全的沒入,馮玉劍全身冷汗涔涔,現在是連慘叫也發不出來,只能像快斷氣一樣的猛喘著氣呼吸,而體內的異物卻在此時慢慢的滑動起來。
他手緊抓住被鋪翻扭,絕大的痛意跟一絲絲奇異的快意躍進了腦中,他的唇再次被覆住,纏綿的吮吻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