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弄走他。
於是在十一年前,我開始盜賣古家的值錢物品,等東西都賣得差不多,銀兩也足夠他在外面花用了,我才進行計畫。我知道屍體很難弄來,除了大夫之外,很難有誰能弄得到,所以我只好求你。五月二十日那一夜過後,阿思終於被強硬的趕了出去,而他那時看我的怨恨眼神……」
樂雅掩住了臉,痛苦地道:「我連作夢都會夢到,但是除了這個辦法之外,我想不到其它的辦法讓他不問為什麼的離開我身邊。」
古淵思聽到這裡,震驚得全身僵硬;樂雅對他的感情有多深,在這一段話裡已經明明白白的顯露出來。
素飛言輕聲道:「所以你要我帶著那些盜賣東西得來的銀兩,再加上古淵思爹親留給他的錢到中原去,假託一個人說是他爹親的至交,再把所有的銀兩全都轉交給他?」
樂雅點了點頭,「沒錯,他那麼恨我,而恨會讓一個人瘋狂,他一定會在力圖發展後回到苗疆報復我,十年後,他果然回來了。」
「那你呢?神子,你這是第二次發作了吧,第三次你就要死了,你沒替自己算過嗎?」
樂雅淡然的一笑,顯然在他的心目中,古淵思比他還重要萬分。「飛言,其實你也隱隱約約有感覺是嗎?在十年前我做了那件傷天害理的事之後,我的神力就不見了。更何況就算我有神力,也算不出自己的未來。」
「你只能等死嗎?神子。」
樂雅斂下眼瞼,眼裡帶著哀愁,「至少在我死前,我知道阿思過得很好,他有了錢財,有了……有了……」一顆淚珠終於落了下來,「有了心愛的人,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聞言,素飛言沒有再問話。
樂雅的淚不斷的滾下,「我知道他的靈魂之中有我的靈魂,所以他對我總有些割捨不下的感情,但那不是對命定之人的真愛,他那時年紀尚小,不能分辨,我……我不能……害了他。」他說到這裡已經泣不成聲。
素飛言溫柔的道:「你休息吧,神子,別再想了,你的身體需要的是休息。」他握住素飛言的手,「我第三次發作就要死了,而第二次與第三次的發作間隔時間很短,能不能……」一顆眼淚又掉了下來,「讓我看看阿思,他說不定不會來見我,但是我只要看他一眼就好了。」
素飛言替他蓋上棉被,「我會讓他來看你的,你休息吧,神子。」
素飛言說出的話從來沒有做不到的,樂雅因為身體的疲弱跟對素飛言的信任,在抽泣了幾下,便昏昏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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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飛言一走出屋外,就見古淵思全身不斷的發抖著。
「我不知道,我從來都不知道,為什麼他不告訴我,完全沒透露出來?」
素飛言厲聲道:「因為你是神子最心愛的人,他除了愛你,要救你性命之外,就再也顧不得自己了,更何況現在你已有了命定之人……」
古淵思狂吼了起來:「沒有,這十年來我沒有一天忘過樂雅,沒有一天我能夠把我的心給別人的,從來都沒有過;我恨我自己還對他念念不忘,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他,怎麼可能會跟別人在一起!」
「那個趙虹兒呢?」
「他是我在中原結識的義兄的娘子,我義兄有事待辦,再過一個月才會到苗疆來找我。」
越聽越覺怪異,素飛言忍不住想問個清楚明白:「你從來沒有發作過嗎?從來不覺得心臟很痛嗎?」
古淵思捧住頭大力搖晃,「沒有!我是病過沒錯,但那是因為剛被趕出苗疆的我失魂落魄,再加上傷心過度,才會病得差點連命也沒有,除此之外,我的身體一直都很好,別說是心痛,就連稍微的風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