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那甜蜜蜜又快樂的感覺填補了他心裡的空虛,使他也同時愉悅了起來,於是他就抱起于晴碧,回到自己住的宮殿裡,再次難禁情慾的嬌憐他一番。
望著現在冷冷清清的御書房,沁寒心明白的知道以後再也不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有美麗又惹他生氣的于晴碧出現。這個讓他氣憤不已又愛憐再三的小妖精一旦消失,他又要回到以前枯木死水的心境了。
他不可能不殺于晴碧,畢竟於晴碧放火燒了宮殿,縱然再怎麼嫉妒,再怎麼不滿,他放火要置蕭妃於死地是真的,他想要殘殺下一任的皇儲的罪名是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擺脫的,那時死罪難逃。
他身為鬼帝之尊,只能以身作則,不能偏私而擾亂綱紀。
于晴碧是要絕對處死的,不管心情如何,他一定要處死於晴碧以平民怨,這才識身為鬼帝之尊該做的事情。
不偏私,不枉法,他既要領導群臣,怎能自己壞了規矩?
一件子嗣的事,將他的生活擾亂,為了一個他並不愛的女人肚子裡所懷的孩子,他就必須殺了于晴碧。
沁寒心感覺到心裡一陣苦澀,若沒有這件愚蠢的事情,想必于晴碧今夜還在他的懷裡與他談天說地,不時咯咯亂笑吧?自己可能還在撫摩他嬌悄的紅唇,與他激情的歡愛著。
沁寒心痛苦的緊閉雙眼,處斬于晴碧的事已不能再拖,再拖下去群臣的反應以會更大;身為鬼界之尊,他怎能為了一己私情而段送了國紀綱律?
他愛于晴碧,那是個人感情,而國家的紀律永遠必須優先於私人感情,否則他就不配當鬼帝之尊。
他提起筆來,緩緩的吸口長氣,直到胸口的鬱悶之感稍解,他便急速的寫下幾個字。寫完之後,他幾乎沒有勇氣重看一次。
他喚來侍者,知道若是現在沒將這旨令送出,也許他永遠不可能有勇氣這麼做了。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顯出內心的掙扎:「明日午時,立刻處斬放火燒宮的于晴碧。」
◇◎◇
于晴碧病了。
沁寒心遠遠就聽到水牢裡有咳嗽的聲音傳來,掌燈的侍者一直在前面帶著路,到了離水牢不遠的地方。
他冷冷的道:「你們全都下去。」
侍者,獄卒不敢多言的立刻退下。
于晴碧的咳嗽聲越來越響,已經近東了,這麼冷的天氣關在水牢裡,于晴碧的身子骨又如此單薄,怎麼能承受得了?若是他還在宮裡,就不用受這種折磨了。
一想到是自己把于晴碧逼到水牢裡來的,他就一陣心痛。他為了子嗣的事,把心愛的人給逼出宮外,而後蕭妃受孕,才會發生今日的局面。
一走進水牢,沁寒心的情緒波動得更厲害。
于晴碧躺在骯髒的地上,背對著牢門,身體因為怕冷捲縮成一團,仍斷斷續續的咳著,細瘦的肩膀似乎更加瘦得見骨。他原來似乎是沒有這麼瘦的。
「碧,我來看你了。」
沁寒心喉嚨乾澀,說出來的話很快消失在空氣裡。
于晴碧身子一顫,然後又恢復輕咳,但他沒有回頭,連回話也沒有。依然蜷著身子,像根本沒聽到沁寒心的呼喚。
走進水牢內,沁寒心脫下身上的外衣,披在於晴碧單薄的身子上:「你著寒了嗎?碧!」
于晴碧將沁寒心蓋在自己身上的外衣抽起,捲成一團丟到牆角,表示他決不襖沁寒心一絲一毫的憐憫。
沁寒心對他的無禮也不生氣,他輕輕撫摩著于晴碧的黑髮,孤單寂寞的輕聲吐露他的喜慶:「碧,我非常的想你,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于晴碧終於開口了,他諷刺的細聲道:「我怎敢生帝尊的氣?瞧瞧我上一次生他的氣,就落到這樣可憐的地步,我再生他依次氣,他不就要把我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