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血跡,而姬兒這麼用力一揮之下,就真正的暈倒了。
血跡雖然馬上擦去了,但是素飛言依舊按住自己的脖子,像是有人扼住了他的脖子似的呼吸困難。
他困難的喘息著,不由自主地倒退好幾步,冷若冰露的面孔蒙上血色般的豔紅,有如暖春中綻放的桃花,媚麗嬌豔得引人愛憐。
姬兒已是美女中的美女,縱然因為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但依然沒有減損她的美麗,然而客棧裡的人就像著迷般地盯著素飛言,美豔無比的姬兒竟已顯得太過平凡,反而是白髮的素飛言天香國色,尤其是他現在雙頰量染酡紅,更顯嬌豔動人。
有些男人甚至已經深吸著氣,像在調整著自己的氣息,有些心性較下流的,已經不斷地發出抽氣聲,住下流綺情的方向想去了。
素飛言不斷的喘息,後退,雙手緊緊覆住喉頭上的傷口,那個傷口不必由銅鏡中照出來,他也知道它在平時雖然是癒合的,但是隻要沾上花絕寒的氣息,傷口就會呈現詭異的絳青色,盅毒亦會活絡起來,而全身發軟不過是盅毒發作的第一步。
“不……”素飛言痛苦地呻吟著。
他早該想到中原之地有人中了盅毒,一定是花絕寒下的手,這一切一定是花絕寒佈下的陷阱,他竟會中了他的詭計。
素飛言不斷的往後退,直到退到牆角才停下腳步,然而這麼短的距離卻已讓他臉上佈滿了汗水,他的體液、汗水全都含有劇毒及無數的盅毒,連一滴也不能落到地上,他拿著布巾擦著,卻不能罅自己不要流汗。
他雙手緊緊地抱住身體,在他肩上的黑貂頗通人性,又與他相處甚久,顯然也從未看過他如此失態的樣子,它不知如何是好的跳下地面,又驚又急地在原地打轉,不知道該如何幫助它的主人,因而發出了驚慌的叫聲。
素飛言的雙腳已虛軟到撐不住身體,他背靠著牆慢慢滑下,汗水依舊不斷的流下,不一會兒的時間,他整條布巾已經全浸溼了,但是他的汗水不但沒有停止的跡象,反而越流越多。
而且他越流汗,臉色就越紅潤嬌媚,一帝注視他的人們也越來越覺得他不但比一般女子好看,而且越看他就越覺得情慾勃發,貪婪的目光根本就移不開,就像被定住似的。
有些人也畫素飛言一樣不停的流汗,有人甚至已經嚥著口水,從他絕世嬌媚的臉龐,往下看到他地纖瘦的腰身,越看就越加覺得他的美豔舉也無雙,綺想更是無法控制的不斷發展。
情況越變越怪,客棧內的客人好像已經忘了有個暈倒的美女需要急救,每個人都瞪大了跟睛瞧著素飛言,甚至越走越近。
素飛言深吸一口氣,舉步維艱的站立起來,冷漠的眼神不因身體不適而有絲毫的改變,聲音低沉地道:“小貂,幫我開路。”
黑貂極通人性,它見主人又恢復原本的冰冷,立刻兇性大發的發出可怕的低吼。
那些男人有的退了一步,有的卻眼睛發直的再前進了一步,幾乎一伸手就可以碰到素飛言的衣衫。
“過來,素飛言,我來接你了,別再讓我更生氣了。”一道輕柔的男性嗓音倏地打破此時的寂靜,花絕寒穿著黑衣在客棧中顯得鶴立雞群,他的聲音非常悅耳低沉,使人內心搔癢不已。
輕輕柔柔的嗓音,不帶任何訓斥的意味,而他本人則如同帝王一般地流露出無懈可擊的威勢及力量。
素飛言聽若未聞,雙腿就像不聽他使喚般的顫抖,使他隨時有倒下的可能,但是他用堅強的意志力逼迫自己走向門口,連看也不看花絕寒一眼。
花絕寒的聲調變得很嚴厲:“過來,我不想再多說一次了,況且以你現在在身體狀況能到哪裡去?”
素飛言還是沒有說話,但是圍在他身邊的男人卻越來越多,有的甚至已仗著人多,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