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所以你做了,我也不會覺得多意外。’
當然,除此之外,她還有另外一個意思。
‘但我如今不會再逆來順受,因為已經有了反抗的資格。’
他曾經無數次,做過這樣不顧及她的想法,不顧及她身體的行為。
他不會再這麼做。
他不會把她越推越遠。
“我不進去。”秦驍站在門口,喉結艱難的滾動兩下,似乎是在掙扎著開口說什麼。
“我就是——”
話還沒說完,門就在眼前被關上,她的背影就這麼消失其中。
秦驍嘴角扯了扯。
他就是想問問她,最近過得好不好。
他就是想跟她多待一會兒。
可這一路明明有機會說話的機會,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他其實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知道,沒有他在,她當然過的好。
走廊空蕩蕩的,地面上鋪著隔音減震的地毯。
連一點腳步聲都沒有,安靜的可怕。
一如他此時此刻的心。
秦驍閉了閉眼,身體往後一靠,一偏頭,彷彿耳朵就能貼到門上。
自然是什麼都聽不出來的。
他也不屑做這種事。
他從口袋裡摸出煙盒,從中摸出一根出來,點上。
煙霧緩緩向上暈染開。
將他一張英俊凌厲的臉襯的朦朧。
那雙垂著的眸子看不出什麼情緒來。
片刻後,他唇角泛起一抹苦笑,起身離開。
一門之隔。
白瑾在房間坐了一會兒,簡單收拾了下,拉開落地窗的窗簾,入眼的便是整個度假村偌大的草坪。
上面有人搭著帳篷,地上鋪著布墊,架上桌子,在上面放滿吃的喝的。
明明已經是深秋,可這依舊是鬱鬱蔥蔥一片,好像揹著外界把春天留住了一樣。
其實她在外面能玩的都玩的差不多了,度假村的很多專案對她來說沒什麼新意。
只是人總歸要回歸生活。
她可以有短暫的旅途,有短暫和旅途上的人交心的時候。
但這些只是過客。
就如同跟一時交心的路人告別,她也要同過去告別,將那些不愉快的,丟在昨天,不再去收撿。
她以前沒什麼朋友,小的時候是不允許她有朋友。
長大後,是覺得自己沒有資格。
但現在,她想要抓住人生的後半段。
虞念念沒多久就給她發訊息過來,說是跟度假村租了工具,今天的午餐可以在戶外燒烤。
她補了個妝,套上一件防曬服,開啟門,有淡淡的菸草氣瀰漫在空氣中。
不難聞。
是她曾經聞習慣的一種味道,甚至可以喊的出來這個牌子的名字。
她沒有多思考什麼,便下了樓。
虞念念選的地方人並不多,是靠近度假村人工湖的地方。
她到的時候,燒烤架子已經搭好,兩個人正在低頭串燒烤串。
“念念。”白瑾走近,“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啦,還要戴手套太麻煩了。”虞念念手裡穿著牛肉粒,抬了抬下巴,手邊已經串好了一盤,“會烤麼?”
“會。”
前段時間,她在外面旅遊的時候,住的大多數都是民宿。
民宿的活動都很多,燒烤野營都是基本專案,這對她來說並不是難事。
“那你幫忙烤吧,我這邊已經串的差不多了。”
白瑾拿著虞念念和厲澤聿串好的一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