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位呢?”煌燕又看向一直抱著蒼月的伊爾謎:“是梧桐的父親?也好年輕啊。”
“不是。”
“算是。”
蒼月和伊爾謎同時開口。
“啊?”煌燕不解。
伊爾謎冷冷看著蒼月:“不是麼?”
蒼月張張嘴巴:“呃,算是,當然算是。”
“不是吧,老媽,你就這樣被壓迫了啊……”梧桐哀怨的看著蒼月,自己就這麼多了個老爸出來?
蒼月狠狠瞪他一眼,看向伊爾謎:“我說小伊,你抱了好久啦,可以了吧?”
伊爾謎還是用那種明顯在昭示“我生氣了”的眼神看著她:“你比較喜歡讓自己受傷,這樣保險。”
“又死不了……”蒼月在伊爾謎的眼神攻勢下自動消音:“OKOK~我再也不讓自己隨便受傷,好了吧?”
伊爾謎的神色緩和了不少,不過依然抱著她。
“咳咳,我說孩子們——”
數道殺人的眼光射向尼特羅。
“哦活活活,我的意思是——大家,你們回來三個小時啦,還在那裡不務正業。”尼特羅悠哉遊哉地說。
“會長大人,你好像也一起跟我們不務正業了三小時哎。”梧桐笑眯眯的說。
“……我是說,有一個務正業的人現在在外面,還給我們帶來了禮物,一起去看看?”
這位偉大的務正業的人全身是血,大小傷口不知道有多少,一看見他們還不停地笑啊笑啊笑,對他們揮舞著手裡已經沒人形的肉塊。
“怎麼會受那麼重得傷?那個……你先把這個放下來。”蒼月皺眉指指他手裡的‘肉人’:“影響不好。”
“哦呀~~~~小花兒也怕影響不好了麼?”
來人把‘肉人’扔到一邊,一扭一扭走過來,雙手叉腰:“小花兒和小伊~~嗯哼~?很親熱喔。”
“西索……”蒼月無奈。她在看見西索的時候就離開了伊爾謎的懷抱,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伊爾謎不想放手,他們的手也就緊緊握著。
梧桐看看伊爾謎,再看看西索,似乎感覺到有熊熊火焰在兩個人之間燃燒,他差點忍不住想問蒼月:你確定我只會有一個爸爸麼?
不過伊爾謎還是面無表情,西索也還是笑著的,就只能由蒼月來打圓場。
“西索,你怎麼會來這裡的?而且——”她仔細看了一遍那個肉人,卻實在看不出這是個什麼東西。
“普夫?”尤匹忽然開口:“這不是普夫嗎?”
普夫?蒼月又瞪大眼睛去看這個肉人,這個全身上下已經差不多爛爛糊糊的人是蝴蝶男普夫?
“沒想到還有人認得出來哦~”西索也對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本來我沒想殺他,可是啊~他竟然把我當作食物呢,小花兒~?如果我真的被螞蟻吃了怎麼辦?嗯~?”
“我會替吃了你的螞蟻默哀。”蒼月白他一眼:“少胡扯,繼續說。”
“嗨~嗨~?”西索的心情明顯很好:“然後我發現,這個果實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大果實,再放下去就要腐爛嘍~~那我當然摘下他。呵呵……開心呢~這次戰鬥?”
“就把自己開心成這個樣子?”蒼月靠近了才看清楚西索傷的有多重,致命傷至少有兩處,一處在後背,一處在脖子,好像已經割斷了頸脈,只不過不知道西索用了什麼法子,沒有讓它流血。
這麼嚴重的傷勢,真虧得他還能自由行動。
“會長大人,叫醫生過來好嗎?他的傷再拖下去真的會死人的。”蒼月最後還是無奈的叫醫生來為西索治療,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珍惜自己的戰鬥方法?
西索笑嘻嘻俯身看著她,在她耳邊低語:“擔心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