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看來都被小花兒嚇倒了呢~”
“不,只是很難想象,原來彼岸有這個趣味。”傑諾忽然說:“不過沒關係,咱們家對於嗜好方面管得並不嚴。”的b1
嚇倒他們?怎麼可能,他們可是揍敵客家族啊,不過確實有一點……
“彼岸,伊爾謎和你說了嗎?關於訂婚儀式的事情。”席巴嘮家常一樣問。
“只是說,與眾不同。”蒼月用四個字概括了伊爾謎對她的提醒。
“訂婚啊……呵呵,小花兒~我怎麼沒聽說呢?”西索在一旁插嘴,散發著唯恐天下不亂的殺氣,絲毫不在意揍敵客家現在是全員集合。
蒼月明智的選擇裝聾作啞,好幾雙眼睛盯著她呢,她總不能說:自己是來做戲的吧?
“那就小伊來說好了~~~”西索殺氣更盛。
伊爾謎看了西索一眼:“歡迎你來參加婚禮。”
“咳咳……”蒼月差點兒沒嗆到,小伊你這是落井下石。
“嗯哼~婚禮——”西索已經連撲克牌都亮出來。
“西索,雖然你是我們家的貴賓,不過不代表可以在這裡亂來。”席巴平靜點出這一個事實,要在這裡和他們動手,西索沒有勝算。
不過西索似乎根本沒有在意他的話,手指一抖,一張撲克牌擦過蒼月臉頰,深深嵌入對面的牆壁。
“西索,”這回開口的是傑諾,“你——”
“我吃飽了,傑諾爺爺。”蒼月忽然打斷傑諾的話:“我忽然很想去庭院轉轉,可是伊爾謎還沒吃完……西索陪我好嗎?”
西索眯著眼睛沒有動,一張紙牌擋在嘴邊笑得詭異。
傑諾看看蒼月,再看看西索,微笑:“我當然沒意見。”
席巴也沒異議,只是說:“不要玩得忘形,兩小時之後就是訂婚儀式。”
慈祥的祖父和嚴厲的父親麼?蒼月小小汗一下,用力握了握伊爾謎的手,和西索走出去。
來到伊爾謎家的庭內河,蒼月掬水洗去一臉鉛華,晃了晃沾在發上的水珠,然後手掌輕輕拍打著水面。
“小花兒叫我出來,沒有想解釋的話?要嫁人了呢~”西索戲耍的語氣不見,取代的是隱隱怒氣,他的小月牙兒竟然這麼一聲不響的就要嫁人。
“不是嫁啊,只是訂婚而已,拖延一下,假的。”蒼月柔柔道:“我不會嫁,小伊也不會娶。”
“假的?我看不像喲~”伊爾謎勾起的嘴角,那個笑容,那種刺眼的幸福怎麼會是假的。
“假的,真的是假的,”蒼月仰頭看著他:“西索大人該知道,我不會嫁的。”
不會,也不想嫁給任何人。
“嗯哼~這個我可不太清楚~”西索坐在她背後,將她鎖在自己懷裡:“小花兒啊……變了呢,有些地方變得我無法理解了。”
是心軟了還是脆弱了呢?
總之現在的小月牙兒,雖然多了一份讓人心安的恬然,卻少了那種……
應該是說無法無天的感覺吧,昔日的小月牙兒,可以為了自己的喜好和自由與任何人為敵,與任何事奮戰,就算全身染滿鮮血也再所不惜,不求生不求死卻也不畏生不畏死,那猶如毀滅前一瞬最耀眼的光芒,才是在他眼中真正屬於她的色彩。
“變了不好嗎?”蒼月問,她只是在無數的傷痕中,終於學會了隱藏鋒芒。
“呵呵~也沒什麼不好?”西索側過頭來輕輕一吻,很溫柔。
這樣的小月牙兒,更讓人想綁在身邊,好好照顧她,為她遮風蔽雨,縱使知道她有在狂風暴雨中馳騁的能力,卻也不希望她接觸到任何可能傷害的一切。
“……西索大人,你知不知道,你正在揍敵客家的地面上非禮他們家的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