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得有點不耐煩了。
“你問話的態度太無禮,我可以不答。”孫玄羲繼續擦拭他的扁鑿、雕刀和斧頭。
蘇合香訝然瞠大雙眼。多少男人引頸企盼著能有和她說說話的機會,而這一身灰布袍的男人居然對她的垂詢不賞臉,也沒半點為她意亂情迷的模樣。在茶坊裡跳了六年的舞,蘇合香還是頭一遭遇到對她態度如此不客氣的男人。
“好吧,我問話的態度也許不好,我向你道歉,那我重新再問一次。請問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她對這男人實在太好奇了,心想低個頭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她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可,因為那間屋子對她有非凡的意義,她絕不容許有人在裡頭胡作非為。
“我是洛陽雕刻師,暫住在這裡,雕完一尊佛像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