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你的女紅。”
上正繡著兩隻活靈活現的鴛鴦。
方婉容接過。繡了起來,一邊和凌向月說話:“你爹那個時候,的確是一窮二白,不過娘那時候也好不到哪裡去,隻身一人,若不是你爹……”
想起孃家慘遭滅門,親人不是死就是傷,一堆死人裡面就她一個人爬了出來。
若不是凌起善,她當時可能就餓死在街邊了。
那時候她才多大,十三歲左右吧。
不過孃家的事她從未對凌向月說起過,畢竟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凌向月小時問起外婆家時,方婉容只說早已經去世,只是普通的種田農夫。
凌向月不由地想起了街道上有時候看見的賣身葬父,孃親那時候應該就是那副模樣。
“那娘,爹爹究竟是如何致富的?那時候他認識了什麼人嗎?”
方婉容一邊刺著手中的女紅,一邊回憶在往事中,淡淡的說道:“那倒沒有,你爹不是去過一次西番嘛,回來就想做些手工製品賣,可是哪有人賣他的帳。”
那時候在街邊擺地攤,沒擺上一會就有人來收保護費。
凌起善東西還沒賣出去呢,哪有錢給那群小混混保護費。
為此,有一天還跟他們打起來了。
那些小混混人多勢眾,凌起善孤軍奮戰,沒兩下就被打得一身是傷。
回到家裡,凌起善那時已經有了一位妻子和兩位紅顏知己。
都是窮人堆裡跟著的,妻子是青梅竹馬,一堆人要養活,沒辦法他又不甘心給人家打工掙小錢,於是厚顏無恥的上門給人家推銷。
不知道被轟了多少次。
後來就漸漸的有人接受了他製作的東西。
他又根據秘方製作了好些貨,逐漸做大。
“就這樣?”凌向月忍不住問道。
方婉容心不在焉的刺繡,口上回道:“就這樣,你還想怎樣?”
“爹爹是從哪裡來的秘方?”凌向月回想了娘剛剛談的往事,找到問題的關鍵所在。
方婉容怔了怔,手中的女紅停了下來,似乎是在認真回想:“我不知道,約莫是從西番弄到的吧。”
凌向月一拍雙手,從白玉石凳上站了起來,這就對了,若真是那個老君在背後操作。那麼秘方就是他給爹爹的了,還有生意,也是他暗中疏通的?
他可真看得起爹爹,在他們家身上耗費十幾二十多年的時間和精力。
究竟是看上什麼了?
想想就讓人難以相信。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得想辦法擺脫蕭奕澈的暗衛,進入他們內部打探一番。
母女倆又聊了一會話,凌向月均沒有打探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凌向月起身去如廁,出來時有丫鬟塞給她一張紙條,那丫鬟低著頭,動作之快。凌向月都還沒看清楚她的臉她便已經走遠了。
她神色稍冷。
乘沒人在,將手中的紙條包裹在手心看了看。
上面寫著:“悅來珠寶行。”
她轉身又進了穢房,這種東西要立馬現場毀滅。
上次從外面回到丞相府,幸好她有檢查身上衣物,竟然從腰封那裡掉出一張類似情書的紙條。
若把君心換我心,始知相思苦。
當時她撿起來看時,哭笑不得。
汲墨這是性急跳牆了嗎?竟然還寫出這樣類似告白的詩來。
若是被蕭奕澈發現了,絕對會誤會,到時不知道還要怎麼懷疑她。
說也沒說立馬毀屍滅跡。
若無其事的跟孃親告了別。凌向月和青竹出了凌府。
“小姐,不回府嗎?”青竹見小姐不是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