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在哪?”他豎眉問道,語氣不善。
下人不敢耽誤,忙彎腰回道:“老爺正在書房裡。”
於是轉展去了書房。
“大伯?”趙子祥在書房門外整理了一番儀容,規規矩矩的喊了一聲。
有小廝守門,見他來了便說道:“五爺稍等,老爺正在書房與人談事,完了小的便進去通告。”
趙子祥雖然在外作惡慣了,在趙郡守的面前卻很乖巧。
雖然想衝進去。但是一想到衝進去的後果。他就嚥了咽口水,還是老老實實在外面等著了。
一邊想著怎麼收拾剛剛那一桌人,一邊又想著收拾過後他們跪在他面前求饒的情景。
這種事他遇到得多了,哪一回不都是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這樣想著時間倒也過得挺快。
半個時辰過後。趙郡守推門出了來。同時出來的還有另一名留著鬍鬚的中年男子。
“那到時就靠您了。”那中年男子捂著鬍鬚哈哈笑了兩聲。顯出暢談甚歡的樣子。
趙郡守笑著回道:“這自不必說,老哥儘管回去準備好便是了。”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那中年男子才微笑著離開了。
趙郡守送走了客人。眼前一晃,趙子祥一張賊眯眯的臉龐出現在了眼前。
“大伯!”他喊道,神情落寞。
趙郡守不吃他那一套,瞪了他一眼,不理他,自顧進了書房。
趙子祥老實的跟在他身後,又可憐兮兮的喊了一聲:“大伯!”
趙郡守沒好氣的側頭說道:“又什麼事?”
趙子祥哭喪著臉,挑了書房椅子坐下,對他說道:“今天侄兒吃大虧了。”
趙郡守氣得轉臉就給了他一巴掌:“你看看你!你都多大的人了!成天不是遊手好閒就是欺軟怕硬,強搶民女,幹盡了多少好事!每次還要我來給你擦屁股!若是趙家三代都出你這樣的,祖先先人如何能長眠地底?趙家的臉真是被你丟光了!”
趙子祥不贊同的說道:“大伯都還沒有聽我說就開始訓我,明明現在是別人欺到趙家人的頭上來了,怎麼就我的錯了?”
趙郡守冷哼一聲:“若不是你先挑事,人家怎麼欺負到你頭上?我不信好端端的還有人故意跟趙家過不去?”
趙子祥一拍大腿,中氣十足的說道:“就是的大伯,現在就是有人故意找趙家的事,你看我這腿。。。。。。”
說著撩起了褲腿,一直捲到膝蓋的位置,上面一個豌豆大小的紅印子,周邊還有血跡。
趙郡守斜著眼睛看了看,皺眉:“怎麼弄成這樣?”
趙子祥的小廝加油添醋的說道:“可不是,我們少爺在龍圖騰吃完了飯,好好的下樓,就被一桌子上給盯上了。”
“也不知道使得什麼損招,少年哎喲一聲就莫名其妙的跪下了。。。。。。”
聽完他們的陳述,趙郡守皺眉問道:“好端端的,人家作何要傷你?定是你。。。。。。”
“大伯我真沒有見過他們,更沒有與他們起什麼衝突,而且其中有兩小子是一個商賈的兒子,好像姓凌。”
“姓凌?那是誰?”趙郡守轉身坐回圈椅上,抖了抖衣袍。
那名知道的小廝上前說道:“有一回我看到凌家的人跟安寧總管來往過,就是那家姓凌的。”
一聽到牽扯上了安寧,趙郡守就叫人去差了安寧總管過來。
不一會安寧就過來了。
“老爺,有什麼事?”
趙郡守一指那名小廝,說道:“你說,那姓凌的是何人?”
安寧面色一瞬間有些僵硬,心中暗叫糟糕,難道是他私底下中飽私囊的事被人揭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