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知具體是誰?”
節度使湊近他說道:“具體是誰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可以給你提個醒,這事是由凌家而起,為了以後的日子好過,我勸你親自登門去給凌家賠個禮,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是不?”
趙郡守一臉難以相信:“凌家?他們真有那麼強的後臺?他們是商賈啊。”
節度使想了想,說道:“這個我也不明白,據我得到的訊息是這樣的,確實是你們家老五惹了人家凌家大公子。”
趙郡守還陷在震驚中,一聽他說老五,想起那個蠢才那日還到他書房來,說凌家欺負他,明著就是想要欺負回去,斷他們凌家的商路。
現在可好,商路他還沒有斷,人家就先下手斷了他的官路了!
他們背後究竟有什麼人?
在這當土皇帝當舒服了,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想起安寧說的凌家走貨到京城,看來真是在京城認識什麼達官貴人了。
只是這達官貴人竟然能幫他們至此,可見關係非同小可。
說不得,只有親自跑一趟了。
哎,趙郡守嘆了口氣,一下老了好幾歲。
晚上就給趙子晟說了這事,趙子晟同意爹的做法,雖然給一個小小的商賈凌家賠禮十分的有損面子,但是到這個份上,也不得不低頭了。
“趙子祥這個蠢才!這次真是把我們坑慘了!”他氣得一拳打在桌面上。
趙郡守冷哼一聲,諷刺道:“你說他蠢?他卻一聽到風聲就跑得不見人影了,拉上他去賠罪是最好的,無奈這小子不知道躲在哪裡去了。”
說著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趙家二爺,也就是趙子祥的爹。
趙家二爺低著頭不說話,自知自己兒子犯了事,頭都抬不起來。
“大哥……”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真沒有藏起他,我也是才知道他跑路了的事。”
心裡卻隱隱有些幸災樂禍,這次節度使手下留情,只是免了大哥的郡守官職而已。
大哥當了這麼多年的郡守。也該退下來了。
平時他在家說話就沒有地位,以後大哥沒有了郡守的權力,看他還怎麼說一不二。
只是一想到家裡沒了做官的維護,他又範愁了起來。
只能寄希望於他的大兒子能考取一個功名,一舉超過長房的地位。
趙郡守冷哼一聲。
趙二爺忙轉移話題:“對了,大哥,節度使大人有沒有人說新任郡守的事?”
趙郡守道:“說三個月以後到柳州上任,這三個月暫時由他派人管制。”
“三個月以後?也不知道會是誰。”
晚上,姚梨花問趙子晟這事。
趙子晟閉眼脫衣服:“還哪個凌家?不就東街做香料生意的那個凌家。”
說到這裡他才想起一事來,睜眼有些希冀的看向她說道:“我記得你前日好像去探望過你的一個兒時玩伴。好像聽你說就是凌家的吧?你們家以前也是住在那一塊的。”
姚梨花這才肯定真是那個凌家。
她喃喃自語道:“不應該啊。她就是嫁入蕭家給人家做了妾而已,不應該是他們家啊……”
趙子晟動作一頓,抓住她肩膀問道:“你說什麼?嫁入蕭家?他們家有女兒嫁入了蕭家?”
蕭家是錦月國的四大貴族之一,對於他們這等偏遠小地方的人來說。就是天邊的太陽月亮。遙不可及。
凌家不過一個商賈之家。怎麼可能會結識蕭家?
節度使說是京城的人,蕭家別說在世族中算幾百年的勳貴了,就是在朝中。也是權傾朝野。
當朝丞相就是蕭家的。
這等家族,怎麼可能會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