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的人也越來越上去了!”
餘麗珊有個脾氣就是說一不二沒人敢駁,要說怕也就怕她先生一個,別人是不敢招惹她的。就是這唯一怕的羅冀,真到了現在這樣激怒她的地步,她也能張牙舞爪毫無顧忌,一點不怕羅家醜聞傳出去丟臉。
羅冀站起身,冷冷的道:“我們出去說。”
“我不走!你叫我來我就來你叫我走我就走,你把我當成羅家的女主人,還是當作你那些上不得檯面的小情人?”
羅冀厲聲喝道:“來人!”
門外頓時衝進來兩個訓練有素的高階保鏢,羅冀一指餘麗珊:“把她給我請出去!”
老爺子剛剛接手羅家的時候,曾經訓練出一支只聽命於家主、不聽從其他任何人的特殊武裝小組,在執行家主的私密任務時發揮了重大的作用。羅冀即位後這些人被他全盤接手,立刻改裝成了自己的武裝隊伍,別說餘麗珊了,就算將來羅冀的繼承人也不能命令他們分毫。
這兩個保鏢眼裡完全沒有女主人這個概念,一聽家主的命令,立刻一左一右恭恭敬敬又不容拒絕的站到餘麗珊身邊:“夫人,請。”
餘麗珊臉上勃然變色:“大膽!你們敢動我試試?”
羅冀厲聲道:“你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連自己的臉面都不要了?”
林風倚在床頭冷冷的看著這一場戲,眼底冰涼,滿心厭煩。這些人一個兩個都是這樣,看上去無比的要臉面無比的彬彬有禮,實際上滿肚子都是蛇蠍心腸,私底下做出來的事比畜生還不如。
要是能都殺了該多好,他想。要是不管不顧,直接動手殺掉他們的話,世界該多清靜。
餘麗珊一眼瞥見冷眼看著他們的林風,一時怒從心頭起:“羅冀,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他又是個什麼身份,你也看看清楚一點!這人你不能要,從哪兒來的送回哪兒去,最多給他點錢打發走,這個樣子一看就不像是正經人,你怎麼能把他弄回家裡去?”
“這不關你的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你還把不把我當成羅家的女主人?”
林風看著她的臉,比記憶裡的稍微老了一些,即使是濃妝也不能掩飾歲月留下的痕跡。但是這種頤指氣使的神態還是一模一樣的,不,可能還更盛氣凌人一些,要更傷人一些。
哎呀我錯了,林風想。這麼大一筆債還沒有還,應該留著慢慢討才是啊,怎麼能直接動手殺掉呢?
……真是太粗暴了啊。
羅冀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林風咳了兩聲,輕輕的笑道:“阿姨這兩年顯老了一些,但是脾氣還是這樣沒變啊。”
餘麗珊一愣:“你亂說什麼,你見過我?”
林風彷彿極其害羞一般低下頭,“我見過您,但是夫人您哪裡記得我呢。五年前您不是往內地去旅遊過一次麼,那時我還在外地上學,假期回深圳時途中見過您一面,印象麼……印象可是相當、相當的深刻啊。”
餘麗珊猛地觸及往事,剎那間一愣,臉上竟然掠去一點驚駭的神色:“你……你是……你不會……”
林風靜靜地道:“阿姨多慮了,我單純景仰您風姿罷了。五年以來,心心念念,不敢稍有遺忘。”
這句話別人聽來可能很正常,餘麗珊那時候高調的很,經常以名媛貴婦的身份出席活動,別人在飛機上或在遊艇上看見她都是很正常的事,甚至要求籤名合影都有過。香港很多高調的名媛參與廣告拍攝或模特走臺等活動,或給家裡品牌做代言人,或遊走於各大交際盛會鎂光燈下,擁有一批粉絲不足為奇。
但是餘麗珊聽來,一字一句都暗有所指,彷彿針刺一樣掀起舊事。林風躺在病床上,羅冀看不到他的眼神,但是餘麗珊看得到——這個看上去單薄柔弱的少年人看了看羅冀,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