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拳頭,這個姓趙的不是找揍,他是找死啊!他以為知知是什麼人都能娶的嗎?就算知知未婚先孕,也不是他這種人能夠惦記的。
“哈哈哈。”陸知許肚子都笑疼了,“你這個人可真有意思,你家沒鏡子?那你有尿吧?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的德性。”
她從來不怕得罪人,更何況像趙元士這樣別有用心,送上門來的人,懟不死他。
趙元士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他都不嫌棄陸知許是個破鞋還帶個孩子,她居然嫌棄自己,憑什麼?
“陸知許,你是不是太不識好歹了,就你這樣的條件,有人要你,你和你家人應該感恩戴德才是。”趙元士的臉都紅了,不知道是急的還是氣的,彷彿在說控訴陸知許不識好歹。
“我不識好歹?”陸知許先是一笑,隨後眼神猛然一變,開啟了暴罵模式,“我再怎麼不識好歹,是人是狗我還能分清楚。趙姓的,你長個人樣,不辦人事,像根棍兒似的立在這兒,你配個人字嗎?你以為你是誰啊,到我家門前來說三道四的,剛才是不是還想進屋啊?你是要飯的嗎?非等人家要吃飯了你帶個嘴來?我告訴你,我就不識好歹了,被你這種人看上,我上輩子一定沒幹好事,咋的,我抱你家孩子跳井了啊,你這輩子沒皮沒臉的要找我報仇啊?”
“你你,你……潑婦。”
陸知許冷哼一聲,“我樂意啊!我又沒跑到你家去當潑婦,你管我呢?識相的你就滾遠點,以後見了我,最好躲出去二十米開外,少一米我把你揍成王八。”
趙元士的一張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他大口喘氣,瘦弱的身軀搖搖欲墜,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了。
“你想嚇我啊?我告訴你,你前腳躺這兒,後腳我就把你拖到山裡喂狼,啃得你皮肉不剩,就留點骨頭渣子。”陸知許笑眯眯地吐出兩個字:“人渣。”
趙元士覺得喉間湧上來一股腥鹹,胸口處有一口怨氣散不出去,緊接噴出一口老血,落在雪地上,如同點點梅花。
“嘖嘖,病秧子一個,還充大瓣蒜。”陸知許連一外眼神也欠奉,“幸虧我躲得快。”然後迅速開啟門進了屋。
趙元士縱有不甘,也只能捂著胸口,東倒西歪的離開了。
全程目睹了這一切的清風不由得驚呼道:“我滴天啊,硬生生氣吐血了,太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