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幾個人回去,還主動的跟她們打招呼嘮閒嗑,和前些天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
要知道周仁燕前些天可能是認為她會進學生會,和她們這些普通學生不同了。所以平時說話的時候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看人都是抬著下巴的,現在終於放下了。
不過大家都長記性了,誰也沒再拿熱臉去貼周仁燕的那張善變的屁股了,就當她不存在。日子還是照樣的過。
李丹自從有了手機後。每天固定的要響好幾遍。都是石進磊打來的,也沒有什麼具體的事情,李丹一問。石進磊就在那邊說是想李丹了,就想聽聽她的聲音。
李丹就納悶了,石進磊不是很有錢嗎,有錢人不都是很忙的嗎,不是開會就是上班在不就是出差,怎麼在她眼裡石進磊就跟一個無業遊民一樣,什麼時候都那麼悠閒呢。
石進磊打過來電話,他又不是能說的性子,總不能兩個人拿著手機就聽聽彼此的呼吸聲吧,所以聊天的重擔就落在了李丹身上,天天巴拉巴拉的把自己身邊的事情都像彙報工作一樣跟石進磊說了個遍,所以沒幾天石進磊雖然沒有見過李丹寢室的同學,但是已經都知道了她們的名字及脾氣秉性。當然他的喜好從來都是跟著李丹在變換的,李丹喜歡他的印象就好點,李丹不喜歡那到他那裡就是徹底的厭惡了。
石進磊提出要是在寢室住的不習慣不高興就搬到他家住好了,李丹考慮了一下,覺得寢室裡現在的氛圍實在是很差,趙雅靜和周仁燕每天都像鬥雞一樣,每天要是不吵三遍好像這日子就沒法過一樣,在車中吵鬧的環境裡,李丹覺得有的時候自己的心情都會被影響。所以最後她決定聽石進磊的,先搬出去,等自己的房子在放放味道,然後直接搬到自己家也是一樣的。
誰知道李丹是想通了,但是輔導員卻沒有想通。找輔導員說這事的時候,還被輔導員給教育了一通,無非就是新生就不要瞎折騰,今天住明天不住的,這裡是學校不是你家,想怎麼地就怎麼地,她哪有空伺候你們這些新生啊。
李丹的輔導員是一個要四十歲的中年女人,經過這些天的相處,知道她是一個有些勢力,嘴有些黑的更年期女人。整個班級裡的同學都是本著能不找輔導員就不找的原則,不很不喜歡這個輔導員。
只是李丹想要搬出去這個事還就必須找輔導員。
李丹忍耐著她,畢竟還要在這個輔導員手底下四年的,為了將來還是不要得罪的好。等輔導員抱怨完,李丹還是好脾氣的說明了自己要搬出去的意願。畢竟你抱怨都抱怨完了,該給我辦事了總得辦吧。結果輔導員根本沒有給李丹面子,直接來了一句,學校有規定,新生不能外宿。
你說說,既然新生有規定,你為啥不早說,還教育了李丹那一通。
李丹憋著氣回去了,轉頭就把這事說給了石進磊聽,結果第二天輔導員就親自把李丹又找了去,先是一陣的噓寒問暖,鋪墊的差不多了,這才說昨天那是跟李丹說的氣話,主要是這些天這些新生的要求千奇百怪的,把她折磨的夠嗆,所以昨天對李丹說話什麼的都有些語氣不好,希望李丹能夠諒解。
李丹當然諒解了,她是老師,自己是學生,自己不諒解還能怎麼的。再說也不是什麼大事,也不是什麼原則性問題,差不多過去就好了。
輔導員和李丹又熱乎的聊了好一會兒,把李丹家的情況又細細的問了一遍,李丹就照實回答,自己爸爸只是三線城市裡的普通工人,媽媽是家屬,家裡再沒有有能耐的親戚了。
在輔導員僵直的笑臉下,李丹拿著她的批條,高興的回寢室收拾東西去了,她決定這周就搬。
十月份的一個週末,李丹帶著自己簡單的行李,和寢室的同學們揮了揮衣袖,就這麼了無牽掛的走了。
“我就在你這住一個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