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醫院,就不斷地有患兒家長、醫生、護士跟寒梅這個現在炙手可熱的人物打招呼,而寒梅此時哪有什麼心情回應,繃著俏臉點了一下頭就當作是回應了,他們紛紛猜測有什麼人會傻到挑這個時候得罪寒梅。
寒梅帶著向文等人,也不敲門就直接闖進了陳平山的辦公室,嚇了正在享受高階快餐的陳平山一跳。
“啊,寒醫生,這是幹什麼?帶著這麼多人闖進我的辦公室。”見是寒梅,陳平山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就是聲色俱厲地責問寒梅。
“我的來意相信陳助理你心知肚明,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把東西交出來,我可以不追究。”寒梅也懶得說費話,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什麼把東西交出來?寒醫生,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面對事主,陳平山雖然很心虛,但臉上卻一點緊張的神色也沒,因為他早就想到寒梅會上門來討要東西,心裡也早就打好了死都不承認的主意,因為寒梅也沒有證據。
“陳平山,你無恥!如果你再不把東西交出來,我就去告訴院長。”寒梅真是被陳平山那無辜的表情氣得不輕,無憑無據的,連告訴院長這種話也說了出來。
“寒醫生,我很敬重你,但你也不能這樣無憑無據的就在這裡血口噴人,你要告訴院長你儘管去好了,看我會不會怕。”陳平山才不會怕寒梅向院長告狀呢,一來寒梅沒有證據,二來副院長林初保也會保他。
“喲,陳平山陳助理是嗎?生活還過不錯的嘛,五星級大酒店的鮑魚飯都送上門來了,是不是剛立了大功,你的主子打賞你的呀?”向文陰陽怪氣道,他早在一進門就開始觀察這個陳平山了,雖然他在神色上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但眼神是不會說謊的,向文還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慌亂,所以他斷定,蛇珠失竊的事就算不是他做的,也和他有直接關係。
“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進來我的辦公室,快出去,要不然我可要叫保安來了。”被向文一言中的,陳平山頓時心虛起來,想趕他走。
“陳平山,這是醫院,不是你家,再說了,他們都是我請來的朋友,你有什麼資格趕他們走。”寒梅不屑道。
“梅姐,你放心好啦,由我來問他的話,保證他連底褲什麼顏色也會說出來。”
“呸,我要知道他底褲的顏色幹嘛。”寒梅嬌羞地啐了向文一下。
“呵呵……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你這麼較真幹啥。”向文聳了聳肩苦笑道。
“哪有你這麼打比方的,要問就快點吧,少說費話。”楊柳看不眼了,就責備了一下向文。
“好,我這就開始問。”向文慢慢地走到陳平山的桌子前面,與他面對面地站著。
“你想幹什麼啊?你不要亂來啊,要不然我可要報警了。”看到高自己一個頭的向文走了過來,陳平山還以為向文想打他呢,說話的聲音也慌張了起來。
“呸,軟骨頭一個。”看陳平山那副孬種樣,李嫻不屑地低聲罵了一句,她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男人。
“陳助理,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你要放鬆自己,是了,就是這樣,放鬆自己。”向文一邊用充滿誘惑力的聲音吸引陳平山的注意,一邊運起****,還運不到兩成功力,就已經完全控制住了陳平山,由於背對著眾女,她們並沒有發現向文雙眼泛出幻彩般的光芒,再說了她們對向文層出不窮的本領早就習以為常了,就算看到了也不會大驚小怪。
“你叫什麼名字?多少歲?”向文開始問話了。
“我叫陳平山,今年二十九歲。”陳平山乖乖地答道。
“我的珠子是不是被你偷了?”寒梅沒想到向文還會催眠術,驚喜之下就連忙插了一個自己最關心的問題,可陳平山還是一臉茫然地站在那裡,半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