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常偷偷去看望那個女孩,可是這一次去的時候,那裡已是人去樓空,沒有一點訊息。當玉南城追問詳情之時,鳳五便不肯再多說了。
“我們源石族乃是石魂所生,所以不懂你們那些感情的事。”說道這裡,玉南城長嘆一聲:“不過,我看得出來,鳳師道對於此事極為傷心,可惜我卻無能為力,唉!”
“五哥可有提過,那個女孩是誰麼?”高庸涵不禁想起了紫袖,心中一痛,明知沒有答案還是問了出來。
“換作是你,你會說出來麼?”玉南城有些奇怪高庸涵居然問出這句話,不禁扭頭看了一眼,輕聲反問。
高庸涵搖搖頭,又點點頭,然後默不作聲跟在玉南城身後,繼續前行。玉南城的這番話,使他對於鳳五的生平,總算是大致有了個瞭解,想不到看起來豪邁不羈的鳳五,卻原來也有一段傷心往事。其實仔細想一想,每個人都是如此,誰心中沒有遺憾,誰心中沒有愁苦?難道說,人自出生之日起,就是來受苦的麼?要不然,為何墜地之日便啼哭不已?就算是那些異族,據說也都會哭泣。那麼,倒底有沒有辦法,能如人所願呢?
這個問題太深,太難,以至於想到最後,高庸涵渾然忘了已經身在何處。不知不覺間,早已踏上了幻石峰。沿著陡峭的山路向上走了約莫七八里,轉過山頭,一片刺眼的金光灑落,高庸涵悚然一驚,才發覺太陽已經升起。此處山勢比之身後的山崖高出許多,視野極其開闊,但見茫茫雲海之上,一輪紅日高懸碧空,將所有的陰暗驅除。
高庸涵精神為之一振,胸間鬱結一掃而空,忍不住縱聲長嘯!
第4卷 狂徒何事傲三公 第一七九章 威逼
嘯聲高亢激昂,充滿了鬥志,宛如龍吟般遠遠傳了出去,連玉南城都被感染,生出一股豪氣。這時,遠方一座山峰也傳來一陣嘯聲,淒厲之極,滿是挑釁的味道。
高庸涵眉頭一挑,嘯聲噶然而止,指著那座山峰問道:“玉先生,那裡可是真玄觀?”
“不錯,那裡便是真玄觀所在!”玉南城暗暗嘆了口氣,知道爭鬥只怕在所難免,現在惟有寄希望於宗主石嶂和族長古玉,能在今天午時之前趕到這裡。
高庸涵聞言,臉上一股煞氣一閃而過,一言不發縱身往前奔去。玉南城心中一懍,不禁回想起師叔臨行前的那句話:“這個高庸涵身具魔性,我準你臨機專斷,要是情形不對,就直接把他除掉!”從高庸涵臉上的煞氣來看,果然像極了魔息,用力握了握拳,隨即又鬆開,內心中矛盾重重。
玉南城的這個師叔,名叫鐵平川,出自鐵紅部落。鐵紅部落的沒落已有六百餘年,說實話,鐵紅巖一人的離去,其影響居然能綿延這麼久,委實難以想像。這六百多年來,鐵紅部落內部一些有識之士,始終想重振聲威,這鐵平川便是其中的佼佼。在巨擎閣內,鐵平川的修為雖算不上最高,但是以師長的身份,卻參與了許多機密,而且極力為鐵紅部落爭取各種機會。
就玉南城所知,在一年前,也就是天曆九四零年十一月初,巨擎閣接到訊息,出動了十幾位高手前往他方。這些人當中,帶頭的就是鐵平川,他們一直到八月二十三日才回到倚剛山,卻損失了三名好手,另有幾人帶傷在身。事後,玉南城曾側面詢問過參與其事的同門,均是諱言莫深,對去過哪裡做過什麼隻字不提,這就愈發使人感到奇怪了。
包括玉南城在內的許多人都不知道,鐵平川等人正是應智宇真人之邀,趕赴太河源天機峰,逼迫天機門交出神果真人指骨。也正是因為如此,足跡很少踏出倚剛山的鐵平川,能一眼認出高庸涵,而且一語道破高庸涵身具魔性。如果鐵平川沒有見識過那晚高庸涵化身成魔,說不定還會加以阻攔,不讓他置身在這場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