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既然我已經稱呼歐陽前輩為越老,那我也叫您為雄老好了。”向文可不敢以嫩賣老。
“那也行,那我就不客氣了。”南宮雄說完向南宮仁打了個眼色。
南宮仁馬上領悟,走到向文前面從口袋掏出一張支票遞給他道:“向神醫,這是診金,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不行,這也太多了。”向文掃了一眼就知道這張支票是一百萬的,連忙搖頭推脫,“雄老要是想給診金的話就參照普通醫院,給個一百幾十就行了。”
“哈哈……一百幾十我們南宮家可拿不出手,既然小向不肯收這張支票,那就當我們南宮家欠你一個人情。”南宮雄對向文的反應很滿意,其實他給向文那張支票就有試探的意思,想看看向文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世間人情債最難還,南宮家的人聽南宮雄這樣說也吃了一驚。
“雄老這話真是讓我無地自容了。”向文沒想到一百萬推掉了,卻得了個更大的好處,結果好像是自己嫌那一百萬太少了。
“南宮叔叔,既然您已經沒事了,但您的毒剛解,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那我們也應該告辭了。”歐陽建國帶著歐陽劍和歐陽冰站了起來。
“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你跟歐陽老兒說,我改天登門拜謝。”南宮雄也不做虛偽的挽留,他確實感覺自己有點累。
“雄老,您剛醒來,正是要多休息,我也告辭了。”向文也跟著提出告辭。
“那也好,改天我的身體恢復了我再專門宴請你,到時你可一定要賞臉光臨哦。”南宮雄也不是矯情的人。
“雄老連賞臉兩個字都說出來了,你說我到時能不來嗎?”向文笑道。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南宮雄開懷大笑。
南宮雄一家人目送著三輛車走出大門口才回到客廳。
“父親,雖然這個向神醫救了您一命,但讓南宮家欠了一個人情,這個代價會不會太大了?”南宮雄的二兒子南宮義道。
“混帳,你這是什麼話,不說別的,單單就說他救了你老子一命也值這個人情。”南宮雄怒道。
沒想到南宮雄會突然發飆,南宮家的人都嚇了一跳。
“父親息怒,二弟也是為我們南宮家著想而已。”南宮仁連忙出言救場。
“你們還年輕,有些事看不透啊。”南宮雄搖了搖頭,坐了下來。
“父親此話怎講?”南宮仁問道。
“你們難道沒發現歐陽家兩個年青人雙眼神光逼人,太陽穴也比同輩的年青高了一截,這明顯是功力大進的跡象,而且中毒前我見過歐陽老兒,功力也已經突破了瓶頸。”南宮雄羨慕道。
“我們這不是憂心父親的病而沒注意觀察嘛,啊,父親的意思是歐陽家的變化與向神醫有關?”南宮仁突然反應過來。
“沒錯,我看**不離十,要不然歐陽家會放棄上次千年石乳的拍賣嗎?但歐陽家的人口風很緊,我親自試探了幾,他也只是打哈哈,這老兒真是可惡,有好東西自己藏著掖著。”南宮雄氣憤道。
“父親不用著急,武林大會還有半年多,再說我們現在不也是認識了向神醫了嗎?只要和他搞好關係我們不也是有機會嗎?”南宮仁分析道。
“說的是,所以說,俊兒,盈兒,你們都是年青人,容易成為朋友,要搞好與向文的關係,與他成為朋友後,自然就會得到他的關照,我看歐陽家兩個年青人就做得不錯。”南宮雄對兩個孫子道。
“是的,爺爺,我知道了。”南宮盈認真道,她已經由歐陽冰的口中知道了向文的神奇。
南宮俊的回答就有點隨意了,顯然沒把向文放在心上。
“是了,爺爺,我聽冰兒剛才說,這個向文曾經救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