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向文沒有說出實話。
“敖宗主,令牌是怎麼得來的,我已經對令宗主說過,我想在這裡就無需再多說一遍了吧。”向文當然明白敖遊目的是為了魔門的《武學總綱》,所以他才不會傻呼呼地說出真相,同時心裡打定了賴到底的主意。
“你昨天所說的令宗主也曾對我說過,但我認為那不太可能,以令老邪這麼精明的人怎麼會發現不了其中的機關,你還是老實地說一下聖門的令牌是得到何處吧。”敖遊也是心高氣傲的人,聽了向文推諉的話,心裡就有點氣,說起話來也有點不客氣。
“你這是命令我嗎?”向文的臉一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來,令敖遊產生了很大的壓力,他雖然是個比較好說話的人,但也不能忍受敖遊的這種口氣。
“向少俠,你誤會了,敖宗主可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對你的話有點疑問而已,只是語氣有點不對,希望你不要介意。”令無宗看向文的氣勢就知道他心裡確實是有點不快了,連忙做起和事佬來,就算向文做不成自己的門主,他也不希望樹一了這樣一個可怕的敵人。
“哼,你們愛信不信,我可沒空在這裡陪你們磨牙。”向文一點也不給敖遊面子,轉身就走了。
向文一走,會議室剩下面面相覷的六人,他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落在這個地步。
“敖宗主,我都和你說過了,這個向文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你剛才的話有點過了。”令無宗忍不住批評了一下敖遊。
“哼,我可不像你們,骨頭都軟得可以哈巴狗了。”敖遊本就有氣,聞言更是譏諷令無宗和王青嵐兩人只會一味用軟手段。
“喲,說我們是軟骨頭,你硬骨頭,那剛才怎麼不出手製住他然後逼問啊?”王青嵐對敖遊的話當然是很不滿,說話也尖酸刻薄起來。
“你……你與你們這些人就沒法說話了。”敖遊對王青嵐的話無言以對,一氣之下拂袖而去。
“王宗主,現在我們怎麼辦啊?老敖又走了。”令無宗顯得有點手足無措了。
“哼,他走了也好,留著他在這裡只會壞事,但我也相信老敖的話,找我們《武學總綱》的線索恐怕是要落在這個向文身上了,但我們不能強來,只有透過與他打好關係,才有可能達到目的,聖依,你與他是同學,可以經常接觸到他,這艱鉅任務就交給你了。”王青嵐理智地採用了曲線救國的策略。
“是的,師傅,我一定盡力。”王聖依點頭答應了,對於能繼續騷擾向文,她是非常樂意的。
“那聖主一事呢?”令無宗又問道,他有自知之明,天邪宗現在實力大損,想染指聖主這個位置是不太可能的了。
“老敖已經走了,這事已經拖了這麼多年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等他來了再商量吧。”王青嵐雖然心染指這一位置,但也不能表現得太熱切了。
“那好吧,我們再找時間商量。”令無宗點了點頭,他是沒有什麼所謂。
話說向文,他對今晚這樣解決此事心裡還是挺滿意的,心情舒暢之下,他吹起了口哨。
在經過上次發生一夜情的小酒吧時,向文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車,走了進去。
小酒吧擺設和情調一點也沒有變,還是昏暗曖昧的燈光,輕柔的音樂,向文來到上次所坐的吧檯前,一個熟悉而美麗的身影正地坐在上次她所坐的位置上,正是範如宣,她不時舉起酒杯自飲,杯影相對,給人一種孤寂的感覺。
看到這種情形,向文心裡挺複雜的,有一點自豪、有一點愧疚,還有一點難過。
原來範如宣自從上次和向文的一夜情後,為了擺脫上司的騷擾,毅然地離開了原來的公司,來到了向文的公司,在向文公司,她的工作很順心,也很充實,可一到晚上,她就會忍不住想起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