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向先生一個交待的。”村長劉定春連忙保證。
回去後,除了小珊,眾女全部醒了,一看到向文回來,都著急地問怎麼回事。
“沒什麼,只是有兩個小賊想扎我們的車胎,被兩位司機大哥當場抓住了,他們又不敢打擾我們的南宮大小姐睡覺,怕她發火,只好把他們關在車上,可兩個小賊的兄弟卻組織十幾個人來營救,所以才鬧的沸沸揚揚的。”向文說完還聳了聳肩,一臉的不在意,好像這事與他無關。
“呸,說的我好像是一個女暴君似的。”南宮盈首先啐了向文一下,不滿地給了他一記衛生眼。
“嗯,想想你在鎮上的表現,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像。”向文故意摸著下巴,一臉認真道。
“不過這個女暴君在某人面前可是溫馴的像條小綿羊似的。”武清影也加入了取笑南宮盈的行列。
“你們兩個一唱一和的,唱的是那門子戲啊?”南宮盈當然不會坐以待斃,立即反唇相譏。
“都火燒眉毛了,你們還有心情在打情罵俏啊,車胎被扎是小事嗎?要是真的被紮了,我們可是要走路出去了。”楊柳不滿道。
“咯咯……楊柳妹妹,你是不是不滿某人沒和你打情罵俏的,心裡不平衡啊?你的小郎君都沒急呢,你急什麼啊?”這就是南宮盈老練的地方了,她看向文一點著急的神情也沒有,知道事情肯定已經解決了,所以她故意藉機笑一下楊柳。
“呸,盈姐,你以為個個像你這麼飢渴的啊,一晚沒有那個大狼陪睡就這裡發嗲。”楊柳啐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呸,虧你還是個黃花閨女呢,這種話也說的出來,我都服了你了。”被楊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南宮盈臉皮再厚也有點不好意思,嬌美的臉上飄過一朵美麗的紅雲。
汗……向文真是被女人的鬥嘴給雷倒了,這種話也說的出口,不過,幸好這裡沒有外人。
第二天早上,劉家村就熱鬧了,劉老二和劉老六被押往祠堂時,村裡的男女老少爭想觀看,那盛況在劉家村來說絕對是空前的,用萬人空巷,哦不,用千人空村來形容並不為過,而且全(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文。學網)
村在家的成年男丁也都叫到祠堂去了,向文和兩個司機作為當事人也被邀請了去。
被這麼多人當猴子一樣看,劉老二和劉老六即使臉皮再也厚也覺得很難堪,百般滋味湧上心頭,心裡的後悔更是沒法用語言來形容。
來到祠堂的向文也被劉家村的陣仗嚇了一跳,差不一百號大男人整齊地站在祠堂的大廳,香檀前面的上首位坐著三個人,村長劉定春坐在中間,旁邊是兩鬚髮皆白的老人,應該就是劉定春昨晚所說的三爺和七爺吧,劉寶根和劉寶仁正站在人群和三人中間的空地上。
見向文和兩位司機來了,村長劉定春連忙把他們三人請到側面的客座就位,那架勢就像是電視裡的黑幫開香堂審人一樣,沒想到在現實社會中也能看得到,向文也不禁暗歎這裡宗族勢力的強盛,怕是法律也沒有族規的作用大吧。
“劉寶仁,劉寶根,你們對昨晚的事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坐在上首位的村長劉定春嚴肅地對正站在祠堂大廳中間的劉老二和劉老六道。
“昨晚的事我們兩兄弟認了,可這就是我們兩人的事,與其他人無關。”老二劉寶仁也挺光棍的,一上認了,但同時也為自己的大哥撇清,因為他也知道,當場人贓俱獲,即使想抵賴也抵賴不了。
“劉老二,是不是你們兩人的單獨行為,你們心裡有數,我們全村人也有數,你們劉家兄弟那點小心思瞞得過別人,但卻瞞不過我,你們不就是怕向先生來投資會妨礙你們家種速生林的‘好事’嗎?”村長劉定春直言不諱地點劉家兄弟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