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岑長倩扶起邢朵,急切地問道。
“岑……岑小姐,”邢朵還有些不適應這樣客套的稱呼,“……我、我們是不可能的!”憋了半天,邢朵總算說出了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對一個女人說這樣的話,邢朵實在是難以啟齒,重點在於她自己就是一個女人。
“我……我……我會努力……”
“小朵?!”岑長倩的爭取之言還未講完,邢朵已因為淋了雨並且受到撞擊而再也支撐不住,向後倒了過去,幸好被路過的東方晨遇到,才免卻再一次被摔在泥水裡。
“東方先生……我……他……”
“我會照顧好她。”無瑕顧及岑長倩的吞吞吐吐,東方晨抱起邢朵迅速朝著自己的休息室而去。
……
“身體感覺怎麼樣?”
“痛!哪都痛!”邢朵虛弱的只剩下一開一合的口。
“是誰下得這麼狠的手?你怎麼會和岑長倩在一起?”東方晨滿心疑惑,顧慮到邢朵的身體,他也只能挑目的性最明確的問。
“還能有誰,初來乍到,我的仇人一隻手就能數得清。”
“二皇子?!”
“倒不是他親自動手,”邢朵想起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黑鳳穆,心中只餘一陣好笑,“岑長倩說她喜歡我。”
“……咳咳咳——”東方晨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聲聲猛咳,喝了一大碗茶水才將驚訝壓下,“怎麼解決?”
“怎麼解決?當然是拒絕!我可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邢朵白了東方晨一眼,覺得他的這個問題太白。
“貨真價實?”
“怎麼?有疑問嗎?”難道穿了男裝就不是女人了?
“應該驗驗貨才行。”東方晨輕聲低語。
“什麼?”由於東方晨的聲音太過低沉,所以邢朵並沒聽清他說了什麼,如果她知道了那話中的內容,一定吐血三升還不止。
“岑長倩人雖溫婉,但也是個難纏的人,恐怕你的一句拒絕並不會起多大作用。”東方晨直接跳過邢朵的詢問,做了更深入的分析。
“那我就告訴她我是女人。”邢朵不甚在意,她不會喜歡一個女人吧。
“那你的麻煩會更大。”東方晨笑著將一床棉被為邢朵蓋好,溫熱寬大的手掌撫上邢朵的額頭,“有些發熱,這幾天你就住在我這裡吧,我會向院長請示。”
“不……不用了吧……”對於東方晨這麼關心自己,邢朵很開心,可是想到這一切都是給柳涵溪的,卻又是擋不住的酸澀。
“乖,在這裡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的。”
輕輕頷首,邢朵答應了東方晨的要求,雖然她不想自己再與東方晨有什麼瓜葛,可是畢竟還是自己的身體重要,再死一次,她可不敢保證能完好無損的穿越回去。
閣外落雨聲潺潺,學室背書語綿綿。
經過幾天的休息,邢朵如同江湖女俠增長了30年功力一般,精神充沛,陽氣十足。(呃,你以前難道一直靠陰氣活著不成?)
撐起紅梅油紙傘,漫步於通往藥學教室的碎石小路上。藥學嗎?上一次藥學課因為受傷錯過了,雨下了停,停了又下,轉眼一個學周過去,空氣中淡淡的泥土氣息,邢朵輕輕伸展了一下還有些懶散的身體,有時間得段煉一下這堆老胳膊老腿了,一次小小的傷寒就折騰成這樣,如果得個肺炎還不得過去呀。
由於下雨的原因,大家來的都很早,本來就採光不足的藥學教室顯得更加潮溼陰暗,東方晨為什麼會選擇這間做教室呢,難道僅僅是為了草藥等用品的儲存嗎?某人覺得這是人格所致。
東方晨今天依舊是他一貫的打扮,寶藍的長袍,長髮束於腦後,只留額前兩綹額髮垂於兩頰,顯得風度卓絕,姿容翩翩。看著看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