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他們抱有的態度都是變態的統一,只要有機會,他們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撮合他們認為合適的小兩口。
邢朵捂著嘴,看著黑臉的凌玄銘直憋笑,只是憋笑的同時,腦中閃回過吏部尚書這個詞,這個詞的光環很大很明亮,可是這麼可觀的一個帽子,是扣在誰的腦袋上來著?邢朵忽然想不起吏部尚書是誰了,但她肯定,這個人她一定認識而且還很熟悉。
凌玄銘瞥見憋笑的邢朵,立刻露出惡魔的嘴臉。
“再笑信不信我滅了你。”
“有本事你就滅唄。”
“你……哼,我不和你計較,等明天宇堂來了我讓他滅你。”
“他?誰滅誰還說不準呢?”
“……真的?”
“什麼真的?”
“你能滅了霍宇堂?”
“他又不是蟑螂,我怎麼能說滅就滅。”
“切,說了等於沒說。”
“你想滅了霍宇堂?”邢朵突然有點明白了凌玄銘的心理。
“嗯……”
嗯?嗯!他說嗯!他說他想滅了霍宇堂!他說……為什麼!?
“他那易氏三兄弟我挺喜歡,要是把他滅了,那易氏三兄弟今後也就和我混了。”凌玄銘裝模作樣地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你……你不會是喜歡易氏兄弟吧?”不要怪邢朵多想,現在只要是倆男的站她身邊,無論這倆男的長什麼鳥樣,他都能把他倆堆到一塊去,然後無情地將其捂在被窩裡。
她不想YY,她只是無可遏制的在YY,一切,只是本能。
凌玄銘假作思考,思考一番後誇張地點頭:
“喜歡。”
“真的喜歡?”邢朵急不可耐,如果凌玄銘對那三個寶貝有意,她不介意自己做個媒婆跟霍宇堂去說媒。
“喜歡,因為他們好像喜歡……”
“說夠了沒有!你們的眼裡還有沒有我們這些長輩!?”凌紫離怒了,她要是怒了,整個凌府上下沒一個有好果子吃的,包括邢朵,而且只包括邢朵。
凌玄銘被凌紫離突然的一吼嚇了一跳,但嘴裡的那句話還是沒來得及收口,只是聲音弱了不少,邢朵只隱隱聽到一個“你”字,並沒有聯想出太多,反而是凌玄銘一直鎖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令她稍有了些不安。
“夫夫夫夫人——”
凌萬興的呼聲從凌府大門處一直延伸到了府內正堂,正堂裡所有人都被他的氣長所震懾,然後只見他拼命喘了幾口氣,又喘了幾口,才慢慢平復。
“夫、夫人,皇上、上近衛正正正在門外等等等候候宣宣宣宣旨。”
等著凌萬興通傳完畢,堂上眾人更加迷惑了,還是凌紫離的正夫方長君善解人意,幫著凌紫離解釋了一遍凌府總管大人的話。
“夫人,皇上宣人來傳旨了。”
怪不得人家能混個正夫的位置,你看人家那氣度,你看人家那心思,你看人家那……咦?怎麼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種不對勁兒,不只是今天產生過,很久以前,久到一年以前,這種不正常的感覺就出現過,只是那時,被什麼事錯過去了,今天恐怕……
鎖眉,凌紫離從來都是沉穩無情,可是此時,她內心的波動卻已寫到了臉上,可見皇帝傳旨這件事是多麼重大的一件事。
然在凌紫離內裡,她並未覺得此事有多重大,只是覺得匪夷所思,因為祭天儀式還有好幾個時辰才會舉行,自己明明有充分的時間趕到,有什麼事情那時候說也是來得及的,可是,諭旨已經催到了家門口,隱隱的,她覺得危險正在靠近自己,雖然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危險,可是她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一些巧合,巧合點的中心……
茶霧彌散在雙眼之前,可是透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