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畢竟是友誼情深,不要亂遐想,不過可以瞎想。
霍宇堂的反應並不慢,只從易容成老婦人的頭髮即可判斷那人的身份,即使是無比親密的人,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有所決斷也是很難得的,只是,這份難得在遇到俄亞邊境守衛之時,卻宣告破碎。
科林適才命馬伕逃也似的駛進俄亞邊境,為的就是防範霍宇堂有所察覺,他雖然對自己的易容術很是自信,但是他不知道霍宇堂對邢朵究竟瞭解到了什麼地步,雖只是那麼一眼,他心中也是揣著惴惴。
當知道霍宇堂策馬追來的時候,科林麻木的臉上些微地顯現出稍許的劫後餘生的慶幸,不過也為邢朵在她的那些男人心中的地位又有了新的認識,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既能發現其中的蹊蹺,這女人還真是深入人心吶。
因為適才做戲的原因,此時科林離邢朵極近,就近將邢朵身上大大小小的穴位都解開,沒等邢朵發火科林就先聲奪人道:
“沒有和你的霍侯爺相見是不是很氣惱?”科林語調平緩氣定神閒,但說出的話著實氣人,邢朵身體被從束縛中釋放出來,因此想也沒想就朝著科林甩去一巴掌。
然而,她這邊冷不防,那邊科林動作卻也極是迅速,一掌扣住邢朵扇過來的小嫩手,順勢將另一隻手也扣在邢朵身體兩側。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相信經此一役,這些個男人會更在乎你,你說是嗎?”如果按照邢朵所看過的小片片,說出這番話的人應該大笑三聲才應景,可看人家科林,好好一反派角色恁是被他弄的像是在喝白開水,平淡乏味不說,還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邢朵瞅著不能當壞人還非得裝壞人的科林,眨巴了一下眼睛,卻是一句話也不說,不是不想說,而是……尼瑪的科林,你解穴就都解開,為啥子留個啞穴沒給老子解
科林不記得沒有解開邢朵的啞穴,只以為她語塞了,倒是令他稍有驚訝,那麼一個狡辯能人這時咋就不狡辯了呢?不過科林也只是驚訝了一回便又恢復了平靜與麻木,冷哼一聲放開邢朵適才被他扣住的雙手,轉身去拿放在不遠處的流水線生產出來的白絲手帕。
回身之際,科林長長的頭髮因為脫去了易容而從頭頂流瀉而下,黑沉如上好端墨,髮梢直至腰際才有收勢,不覺讓惱怒中的邢朵一愣,下意識伸手去抓那流瀑一般的墨髮。
科林吃痛,停下拿手帕的動作重又轉回身,原本以為是頭髮夾到哪裡,卻沒想到是被邢朵這髒女人給攥在手心,心中胃裡一陣翻騰,邢朵看著科林那噁心樣子,心中不知為何舒爽地不得了,然而她還覺得此種不過,想更近一步噁心科林一把,不過,怎麼噁心呢?
忽而,邢朵想到了一個很噁心的辦法,臉上瞬即露出邪笑,勾起一邊唇角去看科林,恰巧科林正用著他那自認為是威脅的視線警告邢朵。邪笑更甚,扯著科林髮梢的邢朵猛地一用力,因為頭頂傳來的痛楚,科林條件反射般地俯下身軀來緩解這突來的痛意。
見已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邢朵再不猶豫,從被褥上半直起上身,雙唇堪堪送到科林面前,發現科林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意圖,邢朵邪笑地露出她那兩排白森森的牙齒,照著科林那兩片柔軟就咬了下去,而且手上也沒收力,科林頭上唇上兩方吃痛,顧得一邊卻忘了另一邊,一時竟少見地慌亂起來。
科林一慌亂,邢朵更樂了,本來咬著他雙唇的牙齒微微張開,然後又重重咬了下去,經此幾次,科林終於空出手來修理邢朵,邢朵見勢不妙,急忙收勢,末了還不無流連地在科林唇上舔了一下,直把一冰冷的科林舔得臉都紫了。
“你”科林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邢朵躺回被褥上側過身去背對科林,不鳥他。
科林瞧見邢朵扭身不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