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半盞茶的工夫,才真正看清那洞口的摸樣。暗道的洞口是紫檀木質,就這一洞口都用如此貴重的材質製成,可見孔溪的那個暗影組織是想在俄亞地下長期發展了,難道,這就是古代的地下黨?
地下黨的頭目孔老大在到得洞口時停下了急速飛掠的身形,但並未將懷中的人兒放下來,而是依然用一隻手圈固著,選擇用另一隻空著的手在那紫檀香木上拍了兩下。
稍等片刻,木門發出沉重的移動聲,一束光線從漸開的洞口處投射進來。因為暗道只有幾顆形制一般的夜明珠充當照明工具,所以暗道裡採光並不好,當這束柔和的日光從洞**入時,對於習慣了昏暗的邢朵來說,著實是有些刺目,不由輕闔了雙目,等適應了洞外的光線再行睜開。
本以為睜開眼睛後面前會是一片茂密的叢林灌木,然而當瞳仁之中映入素雅縈香的淡藍插屏時,邢朵不無被驚了一把。
插屏的素雅只是一瞥,這是一間很大的屋子,適才的素雅完全是錯覺,因為除去適才那插屏,這房間之內就再也找不到那麼淡素的裝飾,一個詞來形容最為貼切,金碧輝煌。
“溪,這是哪裡?”不會是他在俄亞的家吧,據邢朵對於古代細作的瞭解,一般都是狡兔三窟的,這裡有個家,那裡又來了個家,就是不知道家裡邊是不是都有女主人,要是真的如此……**,那老子就砍了她們。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就見這屋子僅有的一扇門被推開,迎面進來的,還真是個女人。
孃的,說啥來啥。邢朵側頭對上孔溪的目光,眼中滿滿的,全是質問,意思不言自明:她是誰?
孔溪微紅著臉頰,環在邢朵腰間的手臂收緊了些,嘴角卻不可控制地輕勾了起來。
“她是穆斯的妻子,穆斯就是你在丐幫大會上見到的那個在臺上領導眾乞兒的丐幫幫主。”
領會出孔溪嘴角含笑的深意,邢朵自然有些不自在,原來是自己想多了。也是,孔溪雖然可以狡兔三窟,但絕對不會做出四處留情這一點,從他對待柳月落這一事情上,就可見他的專情。
專情吶……邢朵的雙唇也是不可控制的彎了起來。
輕咳幾聲以解自己的尷尬,邢朵保持著那彎微笑道:
“她是那個半美人的妻子?”觀之面前這女子,要啥有啥,你看看人家那小腿修長的,你看看人家那小腰纖細的,你看看人家那小臀翹的,你看看人家那小胸脯鼓的……為啥子人家身材那麼好,反觀自己那倆鍋盔……
邢朵開始抓狂,這些日子雖然自己身體明顯胖了不少,可是那倆鍋盔該負增長還是負增長,絕對不會因為全球一體化而從眾,依然我行我素地自我萎縮著。
美人配半美人,這搭配看似不怎麼搭調,但從國際審美觀來看,還是具有一定的立足點的,括弧,國際審美觀即為朵氏審美觀,括弧完了。
隨在美人的身後,就是孔溪口中的穆斯,也既是邢朵口中的半美人,孔溪對於邢朵稱穆斯為半美人,沒有現出多少疑惑,而是欣然接受這個稱謂。看看吧,孔大美人其實是見多識廣的……其實孔溪想說,他之所以沒有疑惑亦沒有說任何話,那是他認為邢朵對穆斯的這個稱號使得他很有存在感,因為邢朵曾經說他是孔大美人。
孔溪正自在邢朵身邊沾沾自喜,呃,孔溪沾沾自喜?不不不,孔溪當然不會現出沾沾自喜這種有損他光輝形象的表情,他只是輕笑了笑,多說也就是那笑容裡流露出幾分從內心而發的快樂,除此之外,就再也找不到其它,因為其它情緒都被他在心裡挖坑埋了。
半美人進來後彎身抱拳向孔溪行了個江湖上通用的禮節,一襲洗白的衣服,臉面乾乾淨淨,完全沒有一絲乞丐的模樣。
在邢朵打量穆斯之際,穆斯已經對著孔溪見完了一禮,中氣十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