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清洗,因著室內溫度很高,再者真是累得不行,蕭正泰清洗揉搓間,邢朵便依著她朦朧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時,邢朵發現天仍舊是半黑不黑著的,邢朵疑惑,難道自己就睡了這麼一小會兒?連天都沒給睡亮?不過邢朵很快就知道自己的想法錯了,不是天沒亮,而是天亮了又黑了。接近於兩天沒吃飯,邢朵肚子裡現在除了蛔蟲啥都沒有,餓得都泛酸。
從床上爬坐起來,床邊矮几上已經為她整整齊齊準備了從內到外一套衣服,淡紅的顏色,看著很暖心,也很喜慶。邢朵忍不住勾唇,這蕭正泰還蠻有心思的,還想在他的“第一夜”第二天,更添些喜慶呢。
拿過那一整套的衣服,邢朵強撐著穿了,就只穿了一件裙衫,已是大汗淋漓,餓是原因之一,其二便是……邢朵怎麼就忘了,自己是要剁了那小嫩蔥的X的,媽**,這麼多男人裡面,除了和霍宇堂第一次有這麼痛,這還是第二次有這種待遇。
邢朵說話一向很靈異,心中剛把蕭正泰那閃著暖黃**的小名字叨叨兩遍,就見蕭正泰果真端了個盤子推門晃了進來。關門反身一看邢朵居然醒來,立時眉開眼笑,你看那嘴咧的,都能裝大嘴巴猴子了。
邢朵氣鬱拍床:“蕭正泰你給我滾過來”明明不是早晨,可起床氣該怎麼足還怎麼足。
蕭正泰聽見邢朵吼他,也不惱,繼續扯著嘴巴傻兮兮地笑著,端了手中的盤子就真的“滾”了過來,他說:“夫人有何吩咐?”
邢朵瞅瞅蕭正泰,又瞅瞅他手中的盤子,呃……豌豆黃?邢朵抬眼又瞄了蕭正泰一眼,然後趁著蕭正泰繼續嘿嘿嘿傻樂的檔兒,伸手就順了兩塊豌豆黃回來塞嘴巴里,然後猛嚼一氣,就好似有誰和她爭搶一般。
直到把兩塊豌豆黃完全塞進嘴中,邢朵才模糊不清地說道:“給我穿衣服。”說著還特不客氣地把手臂平展,等著蕭正泰來服侍她更衣。
呵呵笑著,蕭正泰就靠了過來,然後趴在邢朵耳邊說:“我更希望服侍朵兒寬衣。”在成功獲取邢朵的驚恐後,他才緩緩擦著邢朵的耳根站直,拿過邢朵放在手邊的外衣,開始往她胳膊裡套。
淡紅色的衣服,對襟高領,很好的遮擋了頭天晚上留下的深色吻痕,只是這顏色這款式……邢朵瞥眼觀察了一下天色,發現日已西斜,因此否定自己初醒時的判斷,但仍有疑問道:
“正泰……君,這都晚上了,還穿這麼正式幹嘛?”難道要出去看日落?呃……太陽公公的腳步可不是一般的快,按照她邢朵這龜爬的速度,等龜毛長出來了也未見得能看到日落,看明早日出還差不多。
蕭正泰給邢朵穿好了衣服,伸指輕輕颳了下邢朵的鼻子,惹得邢朵一陣皺眉。她就發現了,這兩天蕭正泰總是跟她的鼻子過不去。
蕭正泰說:“朵兒忘了?今天可是軒皇舉辦中秋宴的日子。”
“中秋——宴……”開始還疑惑,可即刻就明白蕭正泰說的中秋宴是什麼,不免有些沮喪,忽又想起東方晨和柳輕蟬的婚事,神情更加跟死了老子娘似的。邢朵問:“我什麼時候能見柳圈圈……”
蕭正泰忍不住笑:“柳輕蟬知道這個稱呼嗎?如果她知道,她一定會再想辦法再在你臉上留下點什麼。”
邢朵急忙捂住自己的額頭,然後摸了半天才找到眉心那顆紅蓮,要是當初沒有亓官蜜蜜……派去的方和在,自己現在臉上甭說是紅蓮,恐怕刻條恐龍也是有可能的。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一百一十八章一家獨大
第一百一十八章一家獨大
蕭正泰又對著邢朵的庸人自擾嘲笑了一回,才伸手扯下邢朵撫在額頭的手,說道:
“如果你再不快些,誤了中秋宮宴,啟皇一發威,我們都得成病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