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有關,黑鳳穆,他……死了嗎?
剡王擰著眉,從前還有些與周晟啟相似之處,而今看來,他們簡直沒有一點是相同的,或許,之前會認為他們相似,是因為他臉上經常掛著的抹不去的公式化笑容,就和周晟啟臉上公式化的陰狠嚴肅是一樣的。
“你想要知道的,無非就是我與黑鳳穆的關係。”
邢朵想了想點頭:“你說的很對,那你告訴我,你與黑鳳穆……什麼關係……”
“他是你的威脅,所以我必須時刻在他身邊以確保他不會對你做不利的事。”
“那他對我所做的不利事情還真不是一般的多呢。”無知無覺的,邢朵語氣中就多了幾絲嘲笑。
剡王臉上現出苦笑:“我是冥府之主,有那麼多魂魄需要處理,難道你認為我有很多的時間去看著他?”
邢朵瞅瞅剡王,說:“你把他殺了不就結了。”
剡王抬目凝著邢朵,邢朵被他盯得心裡有些毛,剛想說些什麼以打消此時兩人之間的尷尬,就聽剡王仍是一瞬不瞬地說:
“天命不可違。”然後飛起坐在邢朵所站的那張黑雲床上。
邢朵向遠離剡王的一方挪了挪,可發現挪的再遠,剡王還是一伸臂就把她給攬了回去,邢朵撇撇嘴,道:
“你先放開我,我還有話要問你。”
“有什麼話這麼著也可以說。”剡王斜目邢朵,眼中平靜地不起任何波瀾,這倒讓邢朵覺得不自在,抿抿唇,不再做無謂地掙扎。
她說:“你……”
“將你引渡到軒朝的人不是我,是成秋碧,這你知道,他是天帝派去的,天帝並不想再讓我找到你,所以混淆了你與柳涵溪的靈魂,雖然你們很像,可對於愛的人……我不可能認不出來。”說著,剡王就直視邢朵的雙瞳,好似要在她的瞳仁裡找到些什麼金子寶石似的。
邢朵似是評論的來了一句:“天命不可違?”然後覺得這話很沒意義,便改口說道:“我並不是想問這個……”
“開始天帝的做法很成功,我直花了很長時間才找到你,軒朝之前並沒有周晟炎這個人,他是因我而存在的,是我改變了所有人的記憶,以讓我名正言順地出現在軒朝的歷史中。”
“天帝就沒發現?他就沒想辦法剁了你?”
剡王微微皺了下眉,他說:“你以為天帝成天都那麼無聊沒事做?”
邢朵斜著嘴巴,不以為然道:“我確實這麼認為的。”要不他沒事著管人家剡王和朵後兄妹倆不倫之戀幹嘛。
“在黑鳳穆身邊,就是因為他是你最大的威脅,我不能讓你出現危險,因為那時還不是你回來的時機,在狩獵場上,如果沒有我在,他的那一箭,不可能只傷了你的耳朵,恐怕……我真的很擔心……”
面對剡王的神情,邢朵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從剛剛的水瀑裡,她已經基本將剡王與朵後的感情梳理出一個大概,可無論是朵後,還是她邢朵,都無法對剡王的感情做出回應,不是不想,而是真的……無能為力……對他,真的沒有感覺。
邢朵抬起眼睛眼巴巴瞅著剡王那張已經完全沒有絲毫笑意的臉,猶豫了許久才堅定了意志似的說道:
“能不能……能不能讓我……讓我回去”邢朵覺得,她的口氣都開始在祈禱哀求。
剡王的臉在邢朵提出這一要求後,迅速冷了下來,他明白邢朵提出的要求是什麼意思,正因為懂得,所以更心寒痛苦。
“你就那麼離不開那些男人,你要知道,我如果想要他們的命,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邢朵說:“我知道。”知道才怪剛剛也不知道哪個死人說過的“天命不可違”,亂殺人可是要被天帝那老不死的罰的。還捏螞蟻?你這地府裡要是能找一隻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