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已是短兵相接,近身肉搏,遂使“諸葛神弩”絲毫不能發揮威力,盡成了廢物!
於是,滿虜費了不少心力組成,準備將群俠一網打盡的“諸葛神弩”大陣,登時潰不成軍,屍橫遍地!
朱潤波與寒月師太等人會合以後,立即吩咐道:“京城之中,滿虜勢盛,不宜久留,速退為宜!”
當下,與大智上人,妙一羽士,一字排開,齊運神功,透體發出,在身前布起一堵無形網牆,領先開路……
“遼東九惡”目睹朱潤波等人的神威,具不禁心膽皆寒,但又不敢在主子面前畏縮不前,只好硬起頭皮,指揮眾衛士整頓殘餘的“諸葛神弩”手,以及尚埋伏花樹林中的人馬,分頭堵截!
陡聽哈元顏在樓上插聲叫道:“萬歲有旨,著穆大人等率眾衛士退下,不準妄動,並宣召‘丹心峽主’朱潤波至樓前相吾,聖駕有話垂詢!”
“遼東九惡”聞言,正中下懷,自然絲毫不敢怠慢地一聲暗號,指揮眾衛士退入花樹林中,霎時消失不見!
朱潤波則略一猶豫也自轉身朝“五鳳樓”走去!寒月師太攔住去路,低聲道:“朱峽主!貧尼之見,我們正應該藉此機會,脫困出宮才是,峽主似乎不必冒這大險吧!”
朱潤波微笑道:“庵主請放寬心,我相信玄燁黔驢之技已窮,何妨去聽聽有何話說!”
寒月師太道:“玄燁狡詐無比,朱峽主難道還不清楚?”
朱潤波仍然微笑道:“這個我也知道,不過他既指名叫陣,我若不去時,豈不是顯得我怕他了!”話聲微頓,悄聲又道:“道長他們已在前面控制了全域性,庵主不必多慮!”
寒月師大聞言,自是不便再說,遂與群俠跟隨在朱潤波身後,迴轉至白石坪上,同時並指揮群俠四處散開,凝神戒備,以防不測!
朱潤波則偕同大智上人和妙一羽士,緩步走至樓前,伸首沉聲道:“玄燁何在?速出說話……”
“西溟雙兇”並肩站在樓上的欄杆後面,齊聲喝道:“大膽叛逆,竟敢直呼聖諱!”
妙一羽士朗聲叱道:“無知鷹犬,賣身求榮之輩,有何資格張牙舞爪,還不與我退下!”
喝聲一落,右手微抬食、中二指遙空一點,蓋世絕學“洪鈞指力”立化兩縷洞金適石的銳風,朝“西溟雙兇”電射而去!
哈元顏、哈元亮雖然不認得妙一羽士,但從射來的指風之中,已覺察出厲害,哪還敢硬接,遂齊地晃身,雙雙左右一分,讓避開去!
指風所及,但聞“卡察”一聲!樓上兩根粗可合抱的石柱,登時被洞穿了一個碗大的孔穴!
“西溟雙兇”俱不由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時,清帝玄燁已端坐在由機關操縱的御座上,緩緩出現,停止在欄杆後面,兩道懾人的目光,凝注朱潤波,半響,方才開口道:“你就是盤踞‘丹心峽’的逆民朱潤波?”
朱潤波莊容道:“我乃大明宗室,守土抗敵,光復山河,何逆之有?”
玄燁沉聲道:“我朝上承天運,定鼎中原,你為首叛亂,妄圖逆天而行,不是逆民是什麼?”
朱潤波朗聲道:“爾族乃化外之民,僻處邊陲,不思我歷代祖先賜憂容之恩,反而乘我朝天災人禍流行之際,竊踞華夏,奴役我大漢之民,虧你尚敢厚顏自記上承天運?”
玄燁也不生氣,反而微微一笑,道:“你既然自稱乃明朝宗室,便應知先明之亡,實乃亡於闖賊之此乃順天應人之舉,何等謂乘人之危?”
朱潤波厲聲道:“揚州十日,嘉定三屠,有多少無頭冤鬼?這也算是登黎民於衽席嗎?”
這一番又正詞嚴的話兒,只說得滿酋玄燁囑然無語!
半響,玄燁臉色一沉,冷峻地說道:“朱潤波,你以為憑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