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市了!”
“上市?”
“就是可以向全社會融資了!哎,跟你一個小姑娘說這些也不懂,你只要跟我分享這份開心就好了!帶你去兜個風!”
天真不知道怎麼聽到“分享開心”心裡有點甜絲絲的,她想起以前她一有開心的事總也要找閨蜜分享心裡才痛快。這樣看來,說明他還是把她當哥們的。
這個城市的東南是一條通往大海的靈江,江邊是空曠的沿江大道和白楊樹,正嘯在江邊開足馬力,體驗速度帶來的快感,江風兇猛,吹得天真的長髮亂舞。不過天真很興奮,她從沒有過這樣的刺激體驗。她伸開雙手,在風裡大笑,北風吹亂的頭髮擋住她的臉,那是一種囂張的美麗。
下了車,兩人倚在江邊的欄杆上看落日西下。天真被江風吹得雙手抱緊在胸前,正嘯脫下外套給她。
“我又不冷。”天真拒絕了。
“那你怎麼不把衣服脫了!”正嘯諷刺她又逞能。
天真瞪了他一眼,一把奪過正嘯脫下來的防風外套,穿上了,頓時溫暖不少。
“知道它為什麼叫靈江嗎?”正嘯看著廣闊的江面問。
“為什麼?”
“因為從前有人沒事的時候就來江邊,跟它吐露心事,並許下自己的美好願望,後來果真實現了。因為很靈驗,所以叫靈江。”
“你瞎編的吧!”天真對他的話總是很懷疑。
“你不信,跟他說一個願望,看看會不會實現。”
“我也沒什麼願望。”
“沒出息,隨便說一個!”正嘯鄙視地說。
“嗨~~~~~~~~~”她對著靈江喊,“阿靈~~~~~,求你讓我媽不要生氣了!”。正嘯在一旁笑的不行,天真用手肘狠狠地撞他的手臂,生氣的說。“好了,該你了。”
“我從小就經常來這兒,早就跟阿靈許過了。”他故意引用了天真的阿靈來嘲笑她。
“就知道你耍我,算了算了,反正我許的願望也從沒實現過。” 天真看著西沉的夕陽突然多愁善感起來。
“為什麼?”正嘯問道。
“我是我媽帶大的,我媽很寵我的,想要什麼都給我買,但是她對我要求也很多,小時候她想讓我上重點大學,出人頭地,可是我不爭氣,我考不好成績還總惹麻煩。她後來就絕望了,想讓我讀個師範去當個幼兒老師,可是我連教師資格證也沒考出,高考那時我生病也沒去考,後來我說不想考了,雖然我說考上大學也沒用,其實是我怕我考不上她會崩潰。她對我傷心透了,整天跟我吵架,其實我沒什麼願望的,我就想她開心點,可是總也實現不了。”
正嘯看著她,忽然覺得他跟她很像,他也一直希望得到父親的肯定,可是無論他多麼努力,即使所有人都覺得他優秀,他父親還是覺得他做得不夠好,因為在他父親心中,他永遠比不過他大哥。
他看著天真,竟然有點欣賞她,因為她比他達觀得多,還是選擇做自己,於是笑道:“看不出來,你母親這樣憂鬱,你卻是這麼樂觀開朗。”
“性格是天生的啦,我以前跟個假小子似的,小時候老跟男生混在一起,可是我媽很討厭我和男生玩,中學就把我送到女校去了,去女校之後我性格算是溫柔多了。呵呵。哎,不說這些了,人活著嘛開心就好啦!不如你說說你唄?”
正嘯並不願多說關於自己的事,只是道:“我有什麼好說的,你想知道什麼?”
天真想起趙清說過正嘯訂婚的事,於是八卦地問:“你的未婚妻呢?”
正嘯聽到天真這麼問,十分驚訝,她怎麼知道的?一想肯定是趙清說的。只道:“她在國外讀書。”
天真繼續八卦:“她是你的初戀?”
正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