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你這是怎麼了?”
“是啊,怎麼突然就發脾氣了,身體不好?”
一人笑道:“沒事沒事,江少今天心情不悅,你們幾個給江少表演個舞蹈,讓江少心情好一些,來來,接著奏樂接著舞。”
他招呼那些陪侍的女子。
場中冷下來的氣氛,要重新熱絡起來,江廣榮道:“我問你們,難道林塵他去大同殺蠻子,真的是一件值得發笑的事情嗎?”
旁邊那個狐朋狗友愣了一下,當即笑道:“哎喲江少,你說跟我們幾個置氣做什麼,他林塵無論幹什麼,和我們沒關係啊。”
“就是,我們和他八竿子打不著,他是生是死,關我們屁事?我就是看他之前太狂妄了,風頭太盛,看他不爽而已。”
江廣榮沉聲道:“不是,現在是什麼時候,草原蠻子都打過來了,大奉各地兵備道兵敗如山倒,現在是大奉國難啊,他林塵就算再怎麼狂妄,再怎麼囂張跋扈,現在能為國赴難,那就是值得高看他一眼,為何卻在這裡冷嘲熱諷?”
旁邊的那狐朋狗友臉色僵了一下:“江少,這樣,我說錯話了,我自罰三杯。”
“不用了。”
江廣榮沉聲道;“平日大家都是朋友,吃喝玩樂這也沒什麼,我江廣榮也願意交朋友,可現在不一樣,他林塵要是死了,大機率北征的京師大營也會敗,那到時候大奉會陷入什麼地步,你我還能坐在這裡,喝酒賞樂?諸位,我發現,我與大家,並不是一路人。”
江廣榮站了起來:“我也算是忠勤侯之子,也是世代侯爵,但我這個侯爵,也是我的祖輩為了大奉馬革裹屍爭來的,我不:()說好敗家子,比朕都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