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艱難,烈火烹油,這科舉舞弊,的確該徹查,但如果現在徹查,而陛下又對後續的官員任命沒有安排,無法做到短期內快速平定動亂,穩住朝中政局,那麼一旦開始掀起大獄,從京師到地方,這天下,豈不是會大亂?”
任天鼎有些沉默了。
“陛下,就說草原蠻子,大奉和草原蠻子之間還沒有結束,更何況我還坑了草原蠻子一把,草原蠻子恐怕不是能吃虧的主,今年必然有所動作,還有東山省的白蓮教起義,也需要清剿,現在朝中大亂,自然會牽扯許多精力。”
任天鼎嘆了口氣:“你說的對,但你讓朕如何咽得下這口氣?再有,朕這一次徹查科舉洩題,也會牽扯到那些士子身上,如此一來,這一次科舉,你必然能進入一甲。”
任天鼎目光炯炯。
林塵搖頭:“不,陛下,一甲我有信心,這一屆計程車子,雖然投了關節,但他們也是按照此前的風氣,更何況這一次直接更換了主考官,並且呼叫御林軍監考,他們斷然沒有作弊的可能性,陛下如果在這個時候,赦免他們,不予追究,科舉成績有效,那這一次,就是將天下士子的心,往陛下這邊拉。”
任天鼎一愣,他沉默了一會:“太子,看到了吧,這就是公忠體國。林塵,你今年弱冠還是明年弱冠?”
“回陛下,我今年滿十九,按大奉律法,明年弱冠。”
“嗯,到時候,朕親自為你加冠。”
說完之後,任天鼎看向桌子上的蓮子羹:“先吃蓮子羹吧,涼了就不好了。”
呂進鬆了口氣,連忙讓小太監端著這些蓮子羹,送到任天鼎他們身前。
林塵簡單吃了一些,任天鼎道:“那按照你的意思,你覺得這一件事,該怎麼辦?”
:()說好敗家子,比朕都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