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區區幾萬兩白銀呢?你們國子監能給他們這麼多白銀嗎?你們國子監,真的做到了尊重知識嗎?本侍讀尊重,再有一個最為重要的,現在科舉培訓班,的確是不算朝廷機構,可,以後呢?在本侍讀手中,你們能信誓旦旦說,這科舉培訓班,以後發展不起來嗎?”
此言一出,那幾個博士想反駁,都不知道怎麼反駁。
林塵淡定道:“行了,有想加入的助教和學正抓緊,要現場試講,透過就行,再劃分待遇,有的時候,選擇比努力更重要。”
人群之中,有一人,終於是忍不住了:“林侍讀,我倒是想試一試。”
見到有人出來,那些學生真的是有些譁然,眼中有好奇,有敬佩。
朱博士大怒:“何海清,你想清楚了,你今日出來,就直接讓你從國子監革職!以後休想再踏入國子監一步!”
林塵冷笑一聲:“朱博士好大的官威啊,你還有權利讓他革職?有本事你就去彈劾參奏,本公子連都察院都不怕,還怕你?放心,有我給你撐腰,只要你在國子監穿小鞋,就來找我,祭酒的茅坑我都敢炸,我還怕你?”
“你!”
朱博士是咬牙切齒,真是氣得牙齒咯咯響,可偏偏還真拿林塵沒什麼辦法。
何海清收回目光,在眾目睽睽之下,來到了魏書明桌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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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何海清,目前擔任國子監助教。”
林塵在一旁問道:“月俸多少?”
“月俸,說來慚愧,月米大致每月支取1石,銀錢,也不過才接近二兩。”
林塵哈哈一笑:“就這麼點?行,你教什麼的?”
何海清當即道:“回林侍讀,我主要鑽研大奉律法,已有足足五年之久,我覺得大奉律法需要重新編修,現在的一些律法,有諸多不合理之處。”
林塵眼睛一亮,律師人才呀。
“行,試講一下,就對著那些學生。”
何海清轉過頭,當即開始試講。
說的都是有些枯燥乏味,聽得人昏昏欲睡。
林塵是聽得略懂,其餘學生在努力聽,卻又有些聽不懂。
林塵直接問:“現場有誰懂律法?”
“老師,學生略懂一些。”
魏書明道。
“他教得怎麼樣?”
魏書明點頭:“鞭辟入裡,極為透徹。”
“好,何海清對吧?”
“是。”
“你被錄用了,不過因為還不確定你的水平,所以只能給你開五千兩一年,若是表現好,有重大學術突破,或者說,培育出了不錯的學生,表現好,到時候再給你漲俸祿。”
何海清大喜:“多謝林公子。”
見到何海清成功,其餘助教和學正坐不住了,直接從月入一兩多,變成月入五千兩!
這可是五千兩啊,雖然在京師買不起宅邸,但只要不去一些煙柳之地,那可以用很久了!
林塵又道:“對了,你的教學風格要改一下。”
何海清一愣:“怎麼改?”
林塵來到前方:“你看,那些學生都聽不太懂,教學最為重要的,是能深入淺出,用最樸實無華的話,將那些知識點講出來,比如我來說,大奉有一個百姓叫張三,然後張三有一天,被人給打死了,而當地官府,並沒有立案處理,認為屬於民間糾紛,而後張三孃親把張三的頭顱割了下來,來京師伸冤,何助教,你認為這個張三的娘,犯法了嗎?”
林塵說完之後,其餘學生,也是睜大眼睛,仔細豎起耳朵在聽。
何海清一愣,當即道:“如何犯法,母為兒伸冤,理所當然,除此之外,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