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任天鼎大喜:“太子有心了。”
林塵也是有些讚歎,這幅畫,還真不比清明上河圖要差。
緊接著,陳英也是送禮,他送的就是琉璃十二生肖,惟妙惟肖,也就是林塵給的。
輪到林塵後,在座的所有臣子,目光都是看向林塵。
任天鼎笑道:“林塵,朕倒是好奇,你準備了什麼?”
林塵直接道:“陛下,今年的確國事艱難,有戰爭,有起義,有地龍翻身,百姓沒過上好日子,又看到今晚情形,臣,心有所感,創作了一首詩詞。”
“什麼詩?”
任天鼎很有興趣,一旁的那些史官,已經是準備開始記載了。
林塵笑道:“大奉國事,猶如人之行路,治國之難,猶如行路之難,所以這一首詩,名為行路難。”
他起身,太子滿是期待。
林塵目光卻是在搜尋,看向了江政信。
“江大人,此前千秋節你倒是先寫了一首詩,要不這個機會先讓給你?”
江政信臉色一僵,都什麼時候還要鞭我的屍?
“不了,林大人請自便。”
林塵這才緩緩吟了起來。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那些臣子眉頭一皺,你這豈不是說,今晚的飯菜不好吃?
任天鼎倒是覺得沒什麼,寫詩嘛,最重要的不是開頭,而是結尾。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閒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
林塵氣勢一提:“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陛下,臣認為大奉現在雖然行路難走,但一定會破開雲霧,長風破浪。”
任天鼎哈哈大笑:“好!真好!這一首詩,絕妙!”
其餘臣子咀嚼了一下,也是不得不服,林塵將治國和行路聯絡在一起,倒是別開生面。
最重要的是這一首詩,給人的氣勢和信心很足,用在此情此景,極為合適。
任天鼎舉杯:“好,諸位愛卿,共飲此杯,天鼎五年,與朕一同努力。”
:()說好敗家子,比朕都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