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祭酒呢?”
“回陛下,胡祭酒身體不舒服,今日早朝沒來。”
“胡祭酒退下來後,國子監祭酒,是你來擔任?你叫什麼?”
“回陛下,臣名為楊濤,目前為國子監司業,暫代國子監。”
任天鼎看向太子:“太子,有什麼想說的?”
趙德林忽然開口:“陛下,臣認為錯不在太子,正所謂教不嚴父之過,子不學師之惰,林塵既然為太子少師,該教的他沒教,那太子的所作所為,自然要由林塵來受罰。”
太子急了:“本宮認為不是這樣。”
“太子尚且年輕,不知人心險惡,林塵所教,於國於民無關,對治國理政沒有幫助,他所教的東西,也不能幫助太子成為仁君。”
任天鼎眼睛眯了眯,他讓太子說話,是給太子反駁的機會,而趙相說話,實際上是在將林塵往絕路上逼。
朱照國看不下去了,當即出列:“陛下,臣認為趙相和都察院所言,有些不對。”
“如何不對?”
“很簡單,他們既然彈劾林塵,那最少也應該林塵在場,而現在林塵並不在場,他們自然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臣提議,讓人去將林塵請來,看看林塵怎麼說。”
信國公也是出列:“陛下,臣附議,正所謂,兼信則明偏信則闇,現在只不過是都察院的一家之言,最少也要讓林塵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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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國公出列道:“陛下,臣也如此認為,趙相說林塵有罪,但我們認為沒罪,現在人不在,就想要將林塵的罪名給定死了,難道大奉的刑部大理寺,都是擺設嗎?”
見到幾位都督都出來為林塵說話,其餘官員,更是內心一凜。
吳多智等尚書,更是心中默默盤算,原來林塵在朝中的基本盤,他的盟友,是這些武將。
當然,主要是三位國公,這可就難辦了。
趙德林不慌不忙:“自然如此,不過在此之前,臣還是認為,要由楊大人多說幾句,林塵開設所謂的科舉培訓班,與國子監無異,但既然有國子監了,還要科舉培訓班做什麼?臣認為,這個科舉培訓班,完全可以歸到國子監裡去。”
楊濤眼中有著感激之色。
任天鼎又道:“太子,你有什麼想說的?”
太子沉聲道:“父皇,兒臣想請林師來。”
“好,呂進。”
“奴婢在。”
“派些人,去英國公府一趟,將林塵請來。”
“是。”
呂進連忙是去了,而又有御史道:“陛下,臣再要彈劾林塵,林塵只不過身為翰林院侍讀,這早朝他想不來就不來,簡直就是翫忽職守!這是在瀆職!”
任天鼎淡淡道:“鄭茂才,你說說看,林塵可有瀆職?”
翰林院掌院現在人還在刑部大牢,所以出列的是翰林院暫代掌院的學士鄭茂才。
鄭茂才是個人精,一聽陛下這話,就是內心一個激靈,不是,你們丞相陛下鬥法,別一錘子將我這個小蝦米給錘死了啊。
鄭茂才哪邊都不想得罪,他當即就是道:“回陛下,林塵在翰林院裡,也算勤懇,今日未能參加早朝,乃是昨日他身體抱恙。”
任天鼎頷首:“既如此,等林塵來吧。”
英國公府。
一隊御林軍騎著馬匹匆匆忙忙到來,而後翻身下馬,便是直進大門。
“奉陛下之命,請林侍讀前去參加早朝。”
林如海見到來的御林軍,也是愣住了,聽到為首御林軍說的話,也是反應過來。
“鶯兒鶯兒,你讓人趕緊去喊塵兒起床,就說御林軍都來了。”
“好的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