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手段,但他也不是那麼容易退讓的人,肯定要謀求最大利益,這一方面,可能要族老出面,才能談妥。”
那鬚髮皆白的老者,緩緩開口:“行,這位平北將軍,老夫從天鼎三年開始,每月邸報裡,就經常見到他的大名,可謂如雷貫耳啊,聽說他還沒滿二十,沒有弱冠,少年英雄,老夫倒也想要瞧瞧。”
孔仲元一笑:“族老,您說得對,只是這少年英雄,再怎麼強,也比不過我們孔家,我們孔家延綿上千年,他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才只十九歲而已。”
“仲元,你的問題,在於太過自負了,自信與自負,只有一線之隔,這個毛病,你要改。”
“族老教訓得是。”
“行,下去準備吧。”
很快,孔家的下人就是準備好了馬車,孔仲元和族老一起上了馬車。
這馬車內的空間很大,甚至還準備了點心和酒壺。
“族老,您嚐嚐看,這是櫻桃酥,味道不比京師的差。”
族老笑著接過一塊,嚐了一下:“的確不錯。”
孔仲元又倒了一杯綠蟻酒,泛著淡淡泡沫的綠色酒水,看上去倒是分外誘人。
族老和孔仲元喝了一杯,而孔仲元意氣風發:“等這一次攤丁入畝完全結束,我們也可以上書朝廷,這一次東山省各州官員,有不少慘死,正好職位空缺。”
“仲元,做事不要操之過急,而且舉薦我們的人,不要我們親自出面,要走流程,最好是讓朝堂的禮部、吏部官員舉薦,這樣我們才能脫出關係,獨善其身,這也是我們孔家,經久不衰的原因,不要讓陛下感覺,我們孔家想要操縱政治。”
“族老教訓得是。”
孔家的馬車,沿著官道,朝濟州城方向過去。
荒郊野外,一處樹林,宋冰瑩和其餘白蓮教教徒,已經是在此等候了一天一夜。
“聖女,孔家的馬車來了。”
宋冰瑩目光看向遠處,只見到足足五輛馬車,正朝著這邊開來,除此之外,馬車前後周圍,還有不少騎馬的家丁在保護。
宋冰瑩直接翻身上馬:“所有人上馬,準備。”
其餘白蓮教教徒都是精神一震,翻身上馬,而宋冰瑩看向不遠處,沉聲開口:“馬車上的人,不要殺,要抓活的,其餘的,可以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