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行兇作惡,可現在想來,他也沒欺壓過我們啊。”
“不過林公子這麼大張旗鼓發錢,那些錢都發到士兵手裡,難道就不擔心被其餘賊寇盯上?”
“你傻啊,白虎營的將士都是住一起的,而且都是上陣殺過蠻子的,誰敢來啊,去了弄不好還不等報官,腿都給打斷了。”
晁春是白虎營中的一名士兵,他這一次,總共領了兩百一十兩,雖然這些錢和其餘同僚比起來不算多,但對他而言,算是天價了。
他和同袍王信一起回去,經過路邊攤的胭脂攤,晁春停下腳步。
王信打趣:“喲,想起要給婆娘買些胭脂了?”
晁春笑道:“是啊,之前是沒錢,現在有錢了,怎麼也得買一些。”
他挑選了一個簪子,隨後路過一些酒樓小吃店的時候,也是進去買了燒雞、包子、糖葫蘆,還有一些之前捨不得買的點心,這一次買了許多。
王信也差不多。
兩人回到自己住的坊裡,左鄰右舍的鄰居見到他們回來,滿是豔羨。
“晁春,王信,你們買了這麼多東西?”
“我聽說林公子今天發錢了,是不是真的?”
晁春笑道:“是的,發了不少。”
“哎呀,真羨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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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春道:“不用羨慕,對了,王衝家嫂子在嗎?讓她去領錢,王衝不是陣亡了嗎,撫卹金有挺多的。”
一個眼睛紅腫的婦女走了出來:“晁大郎,我丈夫死了嗎?”
“陣亡了,節哀。”
那婦女抹了抹淚:“昨日我就知曉了,我做了最壞的打算,我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養大這孩子。”
她的身邊,還牽著一個不知所措、有些迷茫的男孩。
王通道:“嫂子別哭,林公子說了,但凡陣亡計程車卒,撫卹金兩百兩起步,過些天林公子的領地要招人,並且要修建學堂,你可以直接透過,孩子也可以直接上學堂,到時候林公子請國子監的大儒來教導。”
此話一出,那婦女都愣了一下:“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等忙完這一陣,林公子就要頒佈這個訊息了,到時候我也打算舉家搬到林公子的領地去,就我所知,最少田是能免費分的,陣亡士兵的家屬,分得肯定更多,而且前些年,都不需要交稅。”
此言一出,旁邊那些鄰居大媽,也是驚得睜大了眼。
有人安慰道:“王衝婆娘,你也不用傷心,王衝這是用命給你孤兒寡母搏了一個好前程啊。”
“是啊,國子監的大儒來教,以後你兒子就有出息了,就能賺錢了。”
本來眼睛紅了的王衝妻子,此刻抹去眼淚,紅撲撲的眼睛裡,也是逐漸明亮起來。
生活還沒有失去希望。
“謝謝你們,晁大郎,謝謝你。”
“謝我幹什麼,謝林公子啊,你快去領錢,對了帶上你的戶籍冊,林公子要驗證的,撫卹金不能冒領。”
王衝妻子連忙急急回屋,拿起東西就去了。
左鄰右舍鄰居見到晁春他們回屋了,也是在議論。
“看來這林公子是真不錯啊。”
“是啊,他不是要招子民了嗎,到時候我們去報名,看看他要不要。”
而晁春回到家裡,一個有膝蓋高的小孩,當即撲入懷中。
“爹。”
正在洗衣的妻子也是笑道:“今個兒領錢了?”
“那是,公子發了足足一百多兩呢,我還給你買了胭脂。”
晁春將買的東西拿出來,足足十幾個牛油紙包的東西,妻子有些埋怨:“怎麼這麼破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