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要直接抽林塵。
“老夫跟你拼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林塵也是驚了:“胡祭酒,我就好奇問問,畢竟只有你有這種經歷啊,哎哎,我尊老愛幼,我不和你動手。”
那些御林軍士兵,也是全都懵了,這畫面,在貢院一輩子也沒見過啊,直接被主考官用鞋拔子追著跑?
等到跑累了,胡儼氣得不行:“林塵,英國公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兒子,不似人子!”
林塵咳嗽一聲:“胡祭酒,你對我的刻板印象太大了,其實我還是挺不錯的,比如這一次科舉,我覺得我表現還行,指不定能榜上題名,進入一甲呢。”
胡儼都快氣笑了:“進入一甲?大奉的學生都死光了,你才有可能進入一甲!就你這種學識水平,你覺得你能進入一甲?”
說完之後,胡儼似乎是想到了林塵的那四句話:“哼,你此前那四句話,老夫不知道你是從哪裡抄的,但這個是科舉,而且還是老夫親自出的題,告訴你,所有上榜計程車子卷子,老夫都會親自再審一遍,並且會呈交陛下,你覺得你這水平,能夠上榜?還是說,你指望著老夫給你開後門?”
林塵道:“我沒有啊。”
胡儼吹鬍子瞪眼睛:“你就是想,但你沒說!老夫告訴你,做你的春秋大夢!老夫就算是死,老夫就算是再掉一次糞坑,你就算推老夫去砍頭,老夫也!絕!不!可!能!開!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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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儼是真氣到了,林塵訕訕笑道:“胡祭酒,我真沒讓你開後門,你就正常審閱就行了,而且試卷不都是糊名的嘛,另外胡祭酒你真想再掉糞坑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林塵!老夫入你娘!”
胡儼氣得爆粗口了。
“胡祭酒,別啊,我娘在天之靈得知,她也看不上你啊,您都一把年紀了,您不行啊。”
林塵隨口懟了一句。
這一下,胡儼氣得渾身顫抖,旁邊那御林軍見狀,連忙過來攙扶。
“祭酒,先送您回去休息。”
林塵也是一愣:“胡祭酒,我就隨口一說,您可別氣死了,一定要挺住,加油!”
一個御林軍小隊長道:“你少說兩句。”
林塵閉嘴。
等到胡儼順氣之後,他咬牙切齒:“老夫一定要彈劾他,一定要彈劾他!林塵!”
林塵看向胡儼。
“你這一次科舉,要是能榜上有名,別說一甲,就算是三甲,老夫都跟你姓!這國子監祭酒,老夫讓你來當!”
林塵又想再說幾句,但想起剛才胡儼不經懟,還是算了。
見到胡儼離開,林塵感慨了一句:“哎,古人真是不經懟啊,隨便一兩句,就一個個感覺要一佛出竅二佛昇天了。”
沒有多久,其餘考生也是先後交卷。
很快,貢院裡的銅鑼響起。
“時間到,停止答題!”
一些還沒來得及寫完的考生,慌慌張張還想多寫幾筆,前面計程車兵當即上前喝道:“停筆!”
御林軍士兵身上的氣勢一出,那些考生嚇得停筆,有些不知所措。
交卷了的考生,也是來到了林塵休息的廣場這裡,也是聚在一起討論。
有的在搖頭嘆氣,有的愁眉苦臉,有的倒是淡定從容。
“哎,這一次的科舉,好難啊。”
“是啊,感覺比上一屆還難,上一屆的題目,我好歹能說得出來,可這一屆,就策論這一卷,涉及的方面太多太廣了,練兵、政略、國策,甚至還有如何加強朝廷對地方政令的傳達和施行,這我如何答得上來?”
“太難了,考前我是信心滿滿,考後我是生死難料啊。”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