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雖說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被四位師母刁難的心理準備，但見到橫眉豎眼的申屠妙珠，馬玧輝心裡頭多少還是有些打鼓的，他訕訕一笑，沒有吱聲。

而帶他進來的方香香也沒有為難他，淡然一笑後朝那五個妙齡少女擺擺手，語氣輕柔，說不出的溫和，“你們先下去吧。”

“是，三老闆娘。”五個妙齡少女也知道四位老闆娘有事要做，當下也不敢多做停留，答應一聲後便魚貫離開了包廂。

直到這五個丫鬟離開，馬玧輝這才訕訕一笑，跪下請安道：“弟子給四位師母請安了……”

“哼~！”申屠妙珠顯然對馬玧輝這麼長時間都不過來一趟的行為十分不滿，饒是馬玧輝請安了，她也只是重重地哼了一聲，直接把頭轉到了一旁，全當成沒看到也沒聽到。

而一貫都以申屠妙珠馬首是瞻的蘭桂兒，見到申屠妙珠的反應後，也是低聲一笑，朝馬玧輝說道：“你呀你呀，看把你申屠師母給氣的，還不過來賠罪？”

“是是是……”馬玧輝當然知道這是蘭桂兒給他臺階下呢，忙不迭的從地上爬起來，滿臉堆笑的靠近了申屠妙珠，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師母，弟子知錯了……”

“錯在哪裡？”申屠妙珠端著架子，斜眼瞟過馬玧輝。

“這個……”馬玧輝遲疑片刻，才投其所好的說道：“弟子錯在不該這麼長時間不來給四位師母請安，這是弟子的錯，弟子現在知錯了，往後一定改……”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方香香在旁邊笑著道：“大姐，既然玧輝這孩子都知道錯了，你也別給他臉色看了，我看……這事兒就這麼過去吧？”

“哼。”申屠妙珠輕哼道：“便宜他了。”

“呵，呵呵……”馬玧輝只能傻笑，偷偷摸摸的朝方香香遞過去一記感激的眼神。

最大的難關闖過去了，接下去的事情自然而然的也就水到渠成了，申屠妙珠問道：“這麼長時間都不知道過來一趟，你這都在瞎忙活什麼呢？”

“師母，弟子這是在忙修煉和地球的事兒呢。”馬玧輝小心翼翼，斟酌著說道：“前一陣子修煉的時候，忽然就有了突破的跡象，這不，一修煉起來就忘了時間了……”

這句話既是回答，也是在小心翼翼地替自己這麼長時間不過來尋找理由和藉口。

聽到馬玧輝的回答，申屠妙珠抬起眼皮子看了看他，漫不經心的問道：“哦？修煉突破？這段時間你都突破到什麼境界了？”

心裡頭暗暗打定主意，如果馬玧輝這段時間能從封神鏡第一重突破到封神鏡第二重進階過渡期以上，那他不過來請安的罪過就算了，不去追究了，但是如果沒有達到這樣一個境界……哼哼，真當老孃這個師母是擺著看的嗎？！

馬玧輝可不知道申屠妙珠心裡頭在想些什麼，不過提到修煉突破的問題，他的脊樑骨都下意識挺得筆直，信心滿滿的說道：“四位師母，弟子前段時間沒日沒夜的修煉，雖然沒有太大的成績，但在修煉一途上的體悟卻是增加了許多，弟子……”

“體悟？”沒等馬玧輝把話說完，申屠妙珠就已經在心裡頭冷哼了一聲，所謂體悟，無非就是在思想境界上的一種提升，比起實力的提升來，這些全都是虛的。

更何況所謂體悟，其實誰也沒辦法說清楚，馬玧輝拿這個詞出來說，不是存心打馬虎眼嗎？有了這先入為主的觀念，申屠妙珠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她打斷馬玧輝的敘述，直截了當的問道：“你就別說什麼體悟了，直接告訴我們，你現在突破到什麼境界了？”

“這個……”馬玧輝訕訕一笑，似乎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弟子愚鈍，這麼長時間的修煉，也只是從封神鏡第一重突破到封神鏡第五重進階過渡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