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掩飾鄙夷的守備軍!
駐地是一個破舊的小院,歪歪斜斜的招牌上寫著‘西城守備軍衙門’七個早已褪色的大字,門口甚至連個站崗計程車兵都沒有!
看到這樣的景象,馬玧輝也不難理解了,為什麼連個城府衙門的衙役都會對西城守備軍如此嗤之以鼻了,這衙門說好聽點還能稱得上衙門二字,說難聽點的話,這根本就是個難民營,哪裡有半點衙門該有的莊嚴之感?
之前馬玧輝在路上打聽西城守備軍衙門地址的時候,邊上就有個賣菜的老農說‘這西城守備軍衙門養的都是一群地痞流氓,有娘生沒爹養的孤魂野鬼’!
由此便不難知曉,西城守備軍衙門不僅在朝陽城體制內受到所有人的鄙夷,哪怕是在民間,這也是個擺不上臺面的下三濫衙門。
如果那個衙役所說的西城守備軍副統領寰魯康爾真的是當初朝陽城主政官寰魯正雄的後代……那麼很難想象,為何當初風光無限的寰魯氏族,竟會在數百年間落魄到這種地步?
往往此類稱霸一方的氏族,不是直接灰飛煙滅就會繼續繁榮壯大,似寰魯氏族這樣落魄的情況,好像根本不應該發生才對。
站在西城守備軍衙門的大門口,馬玧輝看著那破敗不堪的衙門匾額搖頭無語。
正當此時,西城守備軍衙門門口的大路上,有一隊吊兒郎當計程車兵拿著五花八門的武器,在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帶領下,押著兩個不過十二三歲年紀的小孩,朝著西城守備軍衙門所在的方向走來。
當他們看到站在衙門門口,一身白衫的馬玧輝時,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男子皺了皺眉頭。
“你找誰?”一隊人晃晃悠悠來到了衙門口,領頭之人的目光停留在馬玧輝身上,皺著眉頭朝馬玧輝問道:“衙門重地,沒事別在這裡站著!”
“……”聽著對方稍顯嚴厲的語氣,馬玧輝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他扭頭一看,卻見這中年男子雖然不修邊幅,但也是一身軍官的打扮。
再看看男子身後的那五六個士兵打扮的男人,馬玧輝就很自然地問道:“你是這裡的統領,還是這裡的副統領?”
“統領?副統領?”中年男子愣了愣,低頭看看自己身上被擦得光亮無比的盔甲,再抬起頭來略帶傲然之感的說道:“看清楚了,我是這裡的頭兒,西城守備軍衙門的大統領!”
“呃……”對方的身份顯然有些超出了馬玧輝的預料範圍,因為就他身上的這種裝扮,雖然盔甲被擦得很乾淨,可粗劣的材質卻依舊能夠輕易地辨認出來。
連西城守備軍衙門的大統領都穿成這副模樣了,那……
目光落到了大統領身後跟著的五六個男子身上,馬玧輝道:“他們呢?”
“他們當然是西城守備軍衙門的統領和副統領了!”大統領抖了抖雙臂,語氣有些不耐煩的問道:“小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來這裡找人的。”馬玧輝語氣平淡的說道:“寰魯康爾,可是這裡的副統領?”
對方所謂的大統領居然也只是個真人境第七重的習練者,甚至連最低階的進化者都沾不到邊,馬玧輝也實在提不起興趣去跟他計較什麼。
而當他說出自己來意的時候,大統領身後左手邊順數第二位,那個大約五十多歲的男子卻是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就問道:“你找我幹什麼?我們以前沒見過吧?”
“你就是寰魯康爾?”馬玧輝唰一下望向了這個回應自己的男人,眼神之中明顯露出了失望之色,這寰魯康爾居然只是個真人境第二重的習練者,簡直廢材到了極限!
罡爺跟馬玧輝說過,當初的寰魯正雄雖然算不上什麼天才人物,但少說也是個罡極境第七重的進化者。卻沒想到他的後代,竟是落魄到了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