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呆子,卻不知道我儒門的兵法,一點也不再‘兵家’流傳下來的那些傳世兵書之下!其實,從我進入大離國境開始,便一直都在用這個‘誑’字訣,為的就是鬆懈大離君臣對我的提防之心。只有他們真正看輕了我,覺得我只是一個掉進書袋子裡的‘腐儒’,我才能夠看到我想看到的那些東西。”
“原來如此!”書童的臉上流露出崇敬的神色來,“難怪先生之前在大離的朝堂上,掉了整整幾個時辰的書袋子,原來是為了輕慢大離君臣對先生的警惕與重視。”
“不錯,但其中的尺度,必須拿捏到位,否則就是畫虎不成反類犬,反而激起了他們的警覺與重視,那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青衣儒士說道,一句句,詳詳細細,顯然是在以這種方式,言傳身教,提點這個跟在身邊當自己書童的少年郎。
這書童顯然也是天賦非凡,只看他不到十五六歲的年紀,就已經修煉到了“煉神境”,就可見一斑。否則,這青衣儒士也不會事無鉅細地不斷提點、引導他去思考了。
“那先生待會兒是入場還是不入場?”書童好奇地問道。
青衣儒士淡淡一笑:“還是那句話——這就要看這家龍淵閣拿出來的拍賣品,入不入得了我的法眼了。畢竟,這區區的一點小‘勢’,還不值得我浪費七萬塊下品靈石去換,總要那買到的東西,多少值這個價錢才行。”
頓了頓,他看了一眼身邊的這個少年,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就算是些我看不上的玩意兒,但也不妨可以抬抬價,讓這些大離的勳貴們,好好出一筆血——這也是一個輕慢他們的好機會。”
書童心領神會道:“讓他們自以為在‘勢’上佔了上風,但實際上,先生卻根本就沒有與他們拼這個‘勢’——先生,您真是將這‘誑’字訣,運用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可笑那些大離人,還以為先生是個死讀書的‘腐儒’!”
“一個‘腐儒’,是絕對沒有資格進入‘至聖閣’的。”青衣儒士的語氣中,透出了濃濃的自傲來,“不單是大離人不明白,就連中央聖朝的君臣,也都已經忘記了,他們之所以能夠建立起自己的王朝國度,那是因為‘至聖閣’在後面支撐著。可笑這群野心勃勃的傢伙,包括中央聖朝的聖皇帝嬴政在內,一個個都將‘至聖閣’當作是他們為君路上的一塊絆腳石,想方設法想要削弱控制‘至聖閣’——這些被權力衝昏了頭腦的蠢材啊,早晚有一天,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他正說著,突然,窗外響起了一陣騷動聲來。
那書童幾步上前,從視窗探出半個腦袋,朝底下望了望,跟著扭頭對這青衣儒士說道:“先生,好像是要開始拍賣了。”
“哦?等了這麼久,總算是要開始了麼?”青衣儒士點了點頭,“這家龍淵閣的大掌櫃,既然敢搞出如此的聲勢來,要是沒點兒拿得出手的寶貝,我卻也是不相信的。就看看他們待會兒能拿出些什麼來吧。”
此時,三樓的其他貴賓包廂中,二樓的所有包廂中,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只等著龍淵閣將第一件拍賣品送上拍賣臺來。
“諸位——”一個氣息雄渾的聲音,便在這個時候,傳進了龍淵閣中每一個人的耳朵裡,“這次拍賣,我龍淵閣總共拿出珍藏的珍寶一十二件,並且保證,這每一件珍寶,都是價值連城、有價無市的存在!所以未免大家沒有帶夠靈石,到時候帶著遺憾退場,所以在第一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