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著是想和他們家聯姻來著。前幾天我在大院裡還見著那女孩呢,還真別說,長得真水靈。”
“嗨,這長得不怎麼樣的,能給他們趙家做孫媳婦嘛,指不定這回那壽宴上倆家會不會把那也婚給訂了呢。”隨意擺弄著報紙猜測著。
他們用那樣平淡的語氣,說著讓自己痛徹心扉的事情,那樣的殘忍,卻是那樣的真實。這樣的事是那樣的稀鬆平常,以至於自己早已痛得毫無知覺了,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的一廂情願就會有結果,一旦遇上現實,就會變得脆弱無比。
無聲地嗚咽著癱坐在地,寒氣透著身體滲入心中,很涼很涼??????原來我們的感情並不像想象中那樣的無堅不摧,我以為我可以堅強到承受任何事情,卻不知,只是這樣小小的事情,就足以讓我脆弱到不堪一擊。原來有些結局,我們猜不到,別人卻能安排得了??????
……瓦是四年的分割線……
兩萬五千英尺的高空,這是飛鳥與魚的距離,一個翱翔天際,一個卻深藏海底。有些事,有些人我們終究要埋於心底,葬入泥中,縱使千般輪迴,也無法有交匯的軌跡??????
發覺身旁的人突然安靜下來,崔陽有些奇怪地轉頭望了眼苒安,見她一眨不眨地盯著機艙內的螢幕瞧著,用雜誌敲了下她的頭:“喂,丫頭你看什麼哪,怎麼一愣一愣的?”
“沒什麼啊。”收回視線,繼續低頭玩她的遊戲。
瞟了眼那螢幕,原來是在播著軍事類的訪談節目,這丫頭什麼時候對那種正兒八經的東西感興趣了。問空乘人員要了杯水,踢了踢苒安的腳:“誒,你那什麼破工作啊,一個月就那千把來塊的,現在倒好,那肖澤一通電話,你就得從美國屁顛屁顛趕回來給他賣命去。”
“唉,我就一幫人打工的,屬於被剝削階級,像你和他都是天生地主的命,屬於剝削階級,怎麼能理解我的心境呢。”手上沒停,繼續奮力拼搏著。
“喲,你倒是大徹大悟了。”聽到廣播中的提醒,用手肘碰了下苒安:“趕緊收起來別玩了,就要到了。”
戀戀不捨地把PSP收起來,伸了個懶腰,敲了敲脖頸,透過舷窗那往下瞧著,雲霧瀰漫在眼前,卻依舊遮不住這座城市的繁華。四年了,這兒真的改變了很多??????
苒安一下飛機就讓崔陽送她去公司,臨走前,崔陽那小子還對她千叮嚀萬囑咐:“你回來那機票可是我給你買的啊,回頭記得跟那肖澤報了,趕緊還了我,可別拖著。”
在他手上狠掐了下:“沒見過你這麼小氣的人。”
肖澤回了辦公室就看見苒安坐在那等著他,倒是挺意外的,把手裡的檔案放好,給她倒了杯水:“怎麼剛下飛機就過來了,沒回家休息下?”
就著水杯喝了口:“來拿你讓我翻譯的檔案,我趕緊弄好了能早點回美國去。誒,對了,把我那來回的飛機票趕緊給報了吧,我還等著還人錢呢。”
瞭然地笑了笑,從抽屜裡抽出苒安要的檔案遞給她:“嗬,崔陽那小子是吧?”理了理身上的西裝,在她面前坐下:“這來的機票我可以給你報了,不過這回去的嘛,估計得等段時間了。”
翻弄檔案的手頓了下,有些不明白:“不是說就讓我待兩個星期嗎,怎麼現在又說要等段日子了?”
靠在辦公桌前和她解釋著:“Judy她剛剛請了產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