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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展駿的家是他媽的遺產,一間兩室一廳的單位宿舍,七十多平,不大不小,環境安靜,周圍除了大爺大媽就是小孩小寵,生活氛圍特別積極和諧。他媽過身後這間房子兄弟倆一起住,後來展韋到其他地方上大學,一年只回來兩次,其餘時間都是展駿一個人。一個月前接受了薛景燁的邀請住到了他家去,展駿覺得房子這樣空虛寂寞冷又無法生錢真是太糟蹋,於是讓人換了展韋房間的鎖,把他的東西都搬到自己房間裡,轉手就把展韋房間租了出去。

租客叫溫珈言,是個大學剛畢業的精神小青年,陽光帥氣又白皙,面板飽滿有活力,可惜頂個總裁的名字卻有條打工仔的命。看房那天他學位證畢業證和工作證明一應俱全,展駿也把產權證擺在桌上,兩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般各自驗了,很快就在友好的洽談氛圍裡簽訂了租賃合同。

展駿一邊掏鑰匙開門一邊回憶合同上的條文。因為溫珈言還處於工作單位試用期,一旦正式入職公司會安排員工宿舍,所以合同也就簽了三個月,違約金寫的是賠償兩個月的房租共2000塊。這個數字目前的展駿負擔得起,他連腹稿都快打好了,歡歡喜喜地推開門邁進去。

然後他就給溫珈言的鞋子跪下了。

展駿:“……”

不大的玄關一片凌亂,溫珈言的皮鞋球鞋休閒鞋拖鞋全都堆在門口,展駿被絆了個跟頭。這段時間他沒回來過,主要也是信任溫珈言襯衫領帶一副未來精英的模樣,覺得這房子定會被他溫柔相待,現在一看,不祥預感紛至沓來。

檢閱了廚房、衛生間、陽臺和客廳,展駿深呼吸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溫珈言去上班了,現在家裡沒有人。展駿把雙肩包扔回自己房間,抓狂了幾分鐘之後,抄起掃帚拖把吸塵器幹活。

數小時後溫珈言目瞪口呆地站在玄關,差點被窗明几淨一室清香的房子閃瞎狗眼。

“展哥!你回來啦!”溫珈言換了鞋子就往廚房裡跑,被展駿的幾把眼刀給摜了出來,退到沙發上。展駿在爐上煨湯,把火關小後一臉嚴肅地走了出來。

“你是租房子還是租雜物倉庫?吉他和譜架不能放房間裡為什麼要放在廚房門口?玄關的鞋架你是看不到還是看不到?吃完的薯片袋泡麵桶倒是很有用,培育了不少蟑螂。你簡直可以拍個禁片,叫《蟑螂培育》,我捧場。對了衛生間門口長的木耳不錯,我切吧切吧剁了,給你炒了三大盆,不吃完別睡覺。”

溫珈言抓起窗簾擦頭上的水,聽了之後笑得陽光燦爛:“好啊,我好久沒吃家常菜了。”

展駿失去了和他交流的慾望,衝上去奪下那片被揉來揉去的窗簾,又無奈又好笑。走近了溫珈言展駿才看到,他全身都是水,顯然是在大雨裡衝回來的。公車站就在宿舍區門口,看樣子他沒帶傘,一身狼狽落魄,唯有那聞到了菜香的歡快表情打眼一些。水珠凝在溫珈言頭髮尖兒尾部,一滴滴往下墜,滲進溼透的白襯衫裡。

“……去洗澡換衣服吧。我跟你說件事。”

等溫珈言洗好換了身乾爽衣服出來,展駿已經擺好了飯菜。示意溫珈言坐下後,展駿接了個電話。

“老展啊,死了沒?”王釗君打著飽嗝問。

“死過又活回來了。”展駿誠實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不廢話,我現在有個生意,你做不做。一客戶說他老婆有外遇,要男的跟他老婆分手,付三萬塊,五五分。”

“做!”展駿立刻說。

他看著面前大口喝湯的溫珈言想,一萬五啊,他可以付好幾次的違約金了,也差不多是薛景燁給他一個月的暖床費了。那欠了的二十萬,他得還。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寫重生文呢QAQ

好緊張的縮!

☆、3。就那啥,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