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心道果然如此,這個男人就是在逗自己玩,但是聽著那平靜的語氣,覺得對方應該是不會再使用言語逗弄自己了。
才長舒一口氣,再次從被子之中鑽了出來,而臉上的紅暈也褪去了不少。
“陳啟,都怪你!說一堆奇怪的話!我的頭髮都亂糟糟的了!”
白夏略作賭氣的模樣,起身走到窗前,而月光灑在她的臉上,映出她那微微泛紅的面頰。
“被窩是你自己鑽的,又不是我逼你鑽的。”
“......”
白夏默了一下,像是一隻小倉鼠般賭氣耍無賴道,
“我不管!就怪你!都是你的錯!”
可能是這點時間的相處,陳啟的心其實並沒有一開始那麼平靜了,也是出現一點波動,一點不至於會影響到少女的輕微波動。
於是乎,陳啟的語氣中帶上一絲絲被人推卸上責任的無奈,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嗯哼,當然都是你的錯了!”
白夏這麼說著,心中是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既有對陳啟話語的羞澀,也有對未來的期待。
“這麼晚了,休息吧,明天一早還要趕路。”陳啟的聲音又恢復了那平靜。
“嗯。”
白夏應著,不禁伸手輕輕地撫摸著頭上的白花,那花兒似乎也在月光下顯得更加純潔無瑕。
接著,白夏又伸手整理了一下雜亂的髮絲。
纖細的手指穿過髮絲,讓它們平整地待在一起,又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地撥出。
一時之間,整個房間之中只剩下了少女輕輕的呼氣聲。
接著,便是拉動被子發出的“簌簌”聲。
...
次日,天剛矇矇亮,一切都還被輕微的黑暗蒙上紗時,敲響房門的咚咚聲就已經響起,伴隨著魚清的聲音,
“起來了。”
“哦......”
片刻,白夏才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拿起梳子走到窗邊,望了望了外面。
一股溼潤清新的微風,順著窗戶縫隙溜了進來,直撲面門,讓白夏瞬間清醒了不少。
接著,白夏偏下頭,先是解下頭上的帶子,再是用著玻璃上的倒影,開始梳理起來頭髮。
一會兒,地上便堆著了好幾根白色的彎曲髮絲。
腦海中回想著昨天晚上魚清的手法,開始試著給自己整理起來頭髮。
再是一會兒,少女終於是理好了頭髮,那朵白色的花也再次被佩戴在了頭側。
白夏彎身將掉落的髮絲撿了起來,揉作一團,便推門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