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土地本來很潮溼,到處都是溼氣,我來這裡之後也沒有特別的去注意,現在經她這麼一說,我使勁兒用鼻子嗅了一下,還真的聞到了一股非常清淡的麝香味,聞起來讓人非常舒服,看來還是女同志比較容易察覺這種細節。
“這種味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之前沒有嘛?”我問道。
薛丹青搖了搖頭,道:“沒有,也就是剛才那個人出現之後,可能是他身上的味道。”
查理冷哼了一下,道:“那人不會是個娘們兒吧?這是她身上的香水?”
他說的這句話把幾個兵蛋子逗樂了,可是我卻怎麼也笑不起來,事情的迷霧重重,一次次的挑逗著我的神經,我們沒敢繼續耽擱下去,只能往前推進,在路上我問老二道:“你說之前進入這裡的隊伍都消失了,肯定你遇到了危險,那麼,依你的經驗來看,在這種類似地下古墓之中,會存在什麼樣的致命危險?”
老二沉著臉,道:“機關陷阱是一個,但是這個基本上可以排除,因為這玩意兒是一次性的,之前已經有現如今知道的兩撥人進來,真有機關沒有腐朽也被他們踩雷了,至於殭屍什麼的害人,這就不好說,但是一支裝備精良的隊伍,遇到一個粽子,再不濟也不會全軍覆沒,更何況粽子這東西,不會出現在這裡,此地的風水根本就不可能起屍,但是因為有那個養屍地的血池,這地方的風水格局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兒我也摸不清楚,我之前就迷茫一點,那個血池,讓這個地龍水龍交匯的雙龍穴的風水變得撲朔迷離,我雖然摸不清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但是起碼知道,這玩意兒不正常,那麼,那個養屍地到底是這個山體中的土著搞的,還是幾百年前進來的那批盜墓賊?”
我說道:“風水學上的東西我不明白,你就說一下,我們可能遇到什麼吧?”
“不知道,你要明白,這並不是一個墓室!我懂得那一套根本就不適用!”老二帶著火氣說話,顯然還不爽我強拉他進來。
這個山體有多大我們不知道,可是在這個“盜洞”中行進了兩三個小時,都還不知道盡頭在哪裡,在這種環境中,最使人承受不了的不是體力,而是精神,特別是深知其中真相的我們三個,所以當我們看到前面有一頂帳篷的時候,果斷的停了下來。
(對的,就是帳篷,我多次的提到帳篷,或許會讓很多人感覺枯燥,甚至認為寫這個故事的我想象力匱乏,可是這就是這個故事的特殊性,它是介於虛與實之間的存在,那個囑託我的人在我行稿的時候一直沒有出現,說我知道分寸他很放心,我為了還原那本筆記上內容的真實感,只能在大局方面做出修改,可是在這種枝葉上,我還是儘量的保持著本來的東西,實非想象力之罪。)
當我看到這頂帳篷的時候我心裡就非常難受,放佛看到了幾條年輕的生命,在我們之前的探索隊伍,這也許是他們最後休憩的地方,而且我也知道,有些想要瞞的東西,在此時,瞞不住了,那三支探索隊的遭遇,再也不能以“出了地面”來掩蓋。
我所期望的,就是帳篷裡他們的死相不要太難看,不然這個隊伍,一下子就亂了。
我對後面的兵們道:“你們先等一下,我去看下帳篷裡有什麼危險沒。”為了迷惑他們,我甚至慷慨激昂的說了一句:“真出了什麼意外的話,你們就撤退,不用管我。”
最後一句話讓本來熱鬧的隊伍瞬間冷靜了下來,包括薛小丫頭在內的兵娃娃都擔憂的看著我,查理道:“三兩我的朋友,我陪你一起去。”
我們倆拿著槍,小心翼翼的靠近帳篷,有些東西隱藏不了,這我們在進入之前他們來過的洞穴時候就已經想到,可是利與弊都是並存的,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找出他們出事的原因。
溶洞裡變得靜悄悄的,只剩下了我跟查理兩人劇烈的心跳聲,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