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她的視線太過熾熱了。

時念猜測她一定是見到不同世界裡的她了，簡霜很聰明，透過這些線索推斷出了很多。

玄樂說幻境裡所看見的都是他們內心的夢魘，但她不明白簡霜的夢魘為什麼是她，她到底看見了什麼，才會渾身都在顫抖。

「是你，沒錯。」時念再次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簡霜深吸了一口氣，既然這些都是真的，那她最後只需確定一件事，也是她在幻境中讓她飽受折磨的：「你背叛過我嗎？」

她相信她們之間的感情，即便記憶迷糊的不能再模糊，但她還是想聽到時念否認的答案。

「啊？」時念訝然，還以為她問錯了。

簡霜終於抬眸看她，眼神過於淡漠，還帶著探究：「我是說你背叛過我們感情嗎？」

時念被問傻了，她從沒想過簡霜有一天會問她這種問題，呆滯了一下。

既然她問了，她就該很鄭重地告訴她，她對她的感情是非常純淨的，她吐字清晰，所說的話沒有摻半點假。

「我時念從沒有背叛過你，也沒有背叛過我們的感情，我喜歡你，是想和你共度餘生的那種喜歡。」

簡霜聽後笑了，如冰雪初融，百花齊放，有了人間煙火的味道。她極少笑，所以每每笑起來都令人驚艷。

「現在你知道了我喜歡你，你也知道了我們以前是戀人，那你現在是怎麼看待我的？」時念小心翼翼地詢問，眼神裡有期許。

簡霜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這些事情未免太過奇妙，但就是真實地發生在了她和時念中間。

在幻境裡，她所感受的是她從未接觸過的情感，就像一顆心活生生地被撕裂開來，很痛苦，很難受，還很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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