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七搖頭,“兒子暫時不想續絃,再過些年看吧。孩子青玉帶著很好。”
“你該不會。。”張夫人嘆了口氣,“還沒忘了小憐吧?”
吳小憐?
孟七想了一會,好像也不是。小憐在他的心中,大概算是妹妹,就像對九兒一樣。
孟七想不出除了母子或者兄妹的親情之外,男女還能有什麼關係。他是一個情感極度匱乏的人。
孟七不知道吳小憐是否還好,除夕夜是吳小憐的生辰。他在樹下,取出那支笛子,上面有吳小憐用刻刀刻下的名字。同樣的,吳小憐的手中也有一支。
笛聲交匯在月色之下,吳小憐的笛聲比去年更加悽婉,她寂寞孤獨地在冷宮中,滿是生活的不如意。孟七的笛聲平緩依舊,很符合他的心境。
孟七看見阿琪的時候,愣了一會,就好像看見了吳小憐。在這種錯覺下,他半天沒能說出話來。
“今天是她的生辰。”
孟七鬼斧神差地說了這句話,他不知道這是不是說給自己聽得。
賢貴妃的冊封禮,他帶領一隊侍衛把守在殿外。卻沒想到張敏急匆匆地出現,他對此人印象也不算太好,那雙桃花眼間包含的一股狠戾,總讓人覺得不舒服。
“事關重大!請大人為大局著想!”被侍衛攔在殿外的張敏氣喘吁吁,額上滿是汗珠。孟七幾乎是一猶豫,人便已經進去了。
當冊封禮中止時,孟七看到阿琪嘴角那抹輕蔑的笑,才發覺被人利用了一道。
孟七去了極北平亂,帶著軍餉和糧食。
“要知此行非同小可,切忌不可一味硬拼。倘若處理不當,便可致邊關諸地落入蠻人之手”成化帝點著頭,對孟七囑咐著道,“朕也只信得過你,文武兼才,能夠擔此重任。”
“臣明白。”孟七拱手。
從北寒回來時,已經是春天了。孟七回宮後,第一個見到和不想見到的人還是阿琪。
“哎呦,孟大人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