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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誘惑他無法抵擋。他不是個輕易罷休放手的人。

她忘記了一切。那麼,他就有機會重新來過。

他和她的初見,可以抹去。他現在是雲書,她是小詞,他在計遙之前見到她,他一定會讓她愛上他。

他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何不妥。天下是能者據之,情是有緣者據之。她醒來第一眼見的是他,這就是他和她之間的緣分。

她已經忘記了計遙,那麼他們三人,都是從陌生人開始。他終於可以和計遙公平,站在同一起始,沒有她和計遙的情竇初開,沒有錦繡山的朝夕相伴。

他暗自慶幸,是上天憐惜他的一片痴心,給他一個機會可以重來。他應該把握,應該爭取,他不信,他那一點比計遙差。

“夫人,你病了一場,把過去都忘記了。”

小詞又羞又惱,跺腳皺眉。“不許叫我夫人。”

舒書靠近些,神情款款,柔聲低語:“那叫什麼?寶寶?”

小詞更羞赧,惡狠狠道:“我不是你的夫人。也不是你的寶寶。你認錯人了。”

“你這麼說,為夫的心裡不知道有多疼呢。你來摸摸。”他捂著心口皺著眉,再悄悄靠近些。

不料小詞一點也沒有同情動情的表示,大叫一聲:“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他含笑道:“你喊吧,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夫人。別人聽見了,只道是閨房之樂,只會笑話我們。才不來管這風月閒事。”

說著,他緊上一步,突然將小詞摟在了懷裡,頭一低,唇壓了下來。

小詞被突襲的措手不及,一陣天眩地轉,似乎肺裡所有的空氣都被吸乾,血液要被他吸走一般。他吻得強勢霸道,無休無止,在她唇舌間狠狠侵佔著。她拼命推嗓,他卻象是磁石一般緊緊吸附著,豪無撼動的跡象。

她羞怒交加,找個空隙,狠狠咬了他一口。血腥氣在口腔裡瀰漫著,他卻仍舊不放開。

她快要昏厥,突然湧進了一口清新的空氣。她虛弱的靠著他的胳膊,險些站不住身子。他的唇因為親吻而紅潤,還有一塊地方帶了血,越發顯得他面如冠玉。他恍然不覺唇上的傷口,只是深深地看著她,眸光痴迷而深邃,似意猶未盡。

她狠狠地推開他,怒道:“你這個卑鄙小人,無恥。“

他笑了,想起以前,她罵來罵去也就這麼幾個詞。他一點也不氣,若她高興,若她喜歡他,他寧願被她這麼罵著。

他笑嘻嘻地摸摸唇道:“打是親,罵是愛。夫人,你一下子兩樣都做了,為夫很高興。“

她氣結,無語。氣憤的看著他,她才不信自己會嫁給一個這樣的人。象個賴皮。她要嫁,也要嫁個光風霽月,磊落豁達的人。

門口響起腳步聲,隨著是叩門聲。小詞鬆了口氣,終於有人來了。

舒書開啟門,怔了一下,立刻說道:“薛神醫,我夫人醒了。可是她忘記了我是她的丈夫,神醫看這可如何是好,可有什麼法子補救?“

小詞愣愣地看著走進屋子的一個老者,自己是真的病了,被他救治過來?

薛之海回頭看了一眼舒書,道:“這個,夫人的病,若是慢慢針灸,也許會有想起來的一天。不過,你還是不要抱什麼希望。”

舒書笑了。

小詞怔了,這老者也叫自己夫人,難道自己真的是他的夫人?

她心裡一急,頭痛起來。

“夫人好好歇息,不要太過思慮。”

老者過來給她號了號脈,轉身就走了,臨走前,對舒書道:“你隨我來。”

舒書扭頭看了一眼小詞,笑道:“夫人好好休息。”

他掩上門。隨著薛之海站到迴廊下。

薛之海看了他兩眼,低聲道:“她